转过头,青年看着地上惊恐未定两人,冷冷道,“今天事儿,要是敢闹到你们首座那里,那也别怪把你们偷听事情说出去。到时候,想你们首座下手应该比狠吧。”
那两人被他打通,脸上过意不去,还想着去找翁银山告状,但听他这话,瑟缩着打个颤,显然是想到要是沈昭向首座说他们偷听到这种话,又当众说出去,那他们会受到惩罚可不止于此。
两人忙道自己肯定不会说出去,只求沈昭能将此事保密,所缺灵石之事他们会汇报首座,过几日就送到清净峰去。
沈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前后不态度,拿储物袋,转身要走,却忽然停住脚步。
他隐在道袍中右手食指微动,极小光芒闪过,腰间个小小储物袋带子便松,他转身便走,行走几步储物袋便掉在地上,而他却继续走着,好像没注意到。
眸眯,作势要打,挥手时带着呼啸风声,力道十足。
“别,说——”
沈昭手在离他太阳穴还有半寸距离时,停住,冷笑声,把他丢在地上。
那人畏畏缩缩地,被打过通后全然没之前气势,只是喏喏道,“这、这事儿其实是们偶然听到首座和其他峰首座交谈……”
他话音越来越弱,不敢抬头,显然是怕极他们首座。
趴在地上两人看到他走,连忙要起身,高个子看到沈昭掉储物袋,刚想开口喊他,就被矮个子捂住嘴巴。
“嘘——”
矮个子捂着他嘴,看向沈昭离去背影里目光满是不忿,气道,“他都这羞辱咱俩,你居然还想着帮他。”
“可,储物袋里东西们也不能据为己有啊。”高个子慢腾腾地去拾起那储物袋,面色为难,“你知道,咱们首座……什东西能瞒得过他老人家眼,们根本藏不住。”
翁银山?
沈昭皱起眉头,想起之前在内门试炼时候,也正是这人三番两次为难师尊和他,要剥夺他进入内门机会,没想到堂堂峰首座在背后竟会说出这种龌龊之语。
沈昭心中冷,不是为自己,却是为闻清徵感到寒心。
他陪着闻清徵呆在外峰多年,知道外峰条件比内峰艰辛,拿得月例要少不说,时时还得担着有人进犯风险,就算是在夜里也只是浅眠,不敢深睡过去以防有什不测。但就是这样,这些身处内峰首座们不仅是不把师尊当做自己人,还诸多排斥他,更是在弟子面前说这种污人清白话……
沈昭掩在袖中拳头紧紧攥着,几乎要把银牙咬碎才忍住不去找他们首座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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