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容最初还有脑子,人虽嚣张好歹有分寸,她是在皇上着意纵容中被冲昏头脑才作死,但她作死花样有限,不过是耍嘴皮子骂人,欺负人欺负得明明白白,完全没有阴谋气息,只要不理她就可以。许婵芳才是无孔不入防不胜防。”
贤妃点头:“陈彩容嚣张,不过是皇上希望她嚣张好抓住她们家把柄,陈彩容自己没什手段,们是为配合皇上不好跟她斗。许婵芳……真真是个天才,狠得心下得手,虽恨极她,倒也输得心服口服。虽说她屡屡得手,也有几分仗着许家势,可即便没有这份依仗,她那个人也是很不得,当初跟你们样傻乎乎小姑娘们,多少被彻彻底底地利用还觉得许娘娘人最好。”
淑妃瑟缩下抱抱胳膊:“她那个人什事都干得出来,面上还总是和和气气……遇上她咱们上辈子是做多少恶!也是可惜,她跟皇帝老儿模样,都是不肯好好做人主,要是生做男,又有许家那样势……那这天下可就不好说!瑶瑶那个傻子,开始还替她不平,当她是个好人呢,唉……他娘咱们从前过是什日子!”
贤妃说:“前朝不稳,后宫想法就多,皇上要靠这个牵制那个必然就很难公正,皇后也不好管。皇上不公正,皇后管不,后宫不乱才怪。先皇后多好人哪!没赶上好时候,那会子前边片混乱,实在是没法子。而且先皇后看不开,但凡她放低下身段复宠,也不必过得那辛苦,们也能稍微好过些。”
淑妃气呼呼地说:“瑶瑶才不要给他服软!瑶瑶不喜欢他!什坏心肝玩意儿!乐意过得惨点也不要她服软!”
贤妃点头叹道:“晓得,晓得,也就是随口说嘴。如今日子好过,心里是很感激皇上,多谢他把前朝处理得片清明,后宫嫔妃没什势力,是二是二很好立规矩。也多谢他多少心里头有点数,挑宠妃眼光虽然不行,好歹还算讲道理,不护短。”
淑妃大爷样躺在躺椅上,和温贵妃边个帮她按摩她膝盖——自从上三十岁,她膝盖旧伤到阴雨天就疼得厉害。她幸灾乐祸地说:“皇帝老儿看女人眼光比们差多,但凡他不那虚伪烦人,咱们来替他挑宠妃,保证他宠个准个个又乖又可爱。”
德妃摇头:“啧啧啧这你就错,你看看皇上怎瞎宠气,是不是啊,跟你讲,他宠妃宠着宠着就变味,原因就在于他没好好学育儿知识,不晓得溺爱就是伤害道理是不是啊,啧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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