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软刘海,抵上她额头。
周启棠很开心说,“以后,你只有。”
江边夜风夹着咸湿气味,拂面而来,远处船灯晃过。
周启棠看她醺红眼睛,温柔说,“你从没有毁掉,是毁自己。”
陆音哑口无言。
到头来,是她嫉妒早已被看穿,以为自己布下是陷阱,然而是走进他圈套。
周启棠急忙转脸,对她说着,“打这边,那边被爸揍还痛着呢。”
价。”
没给陆音心里泛酸时间,他就说着,“其实,以前关于你那些不好传闻,都是放出去。”
她猝防不及愣住。
在陆音被孤立时,他还是那个温暖如阳光少年,无论流言多卑劣,都陪在她身边。
现在周启棠摇摇头,说,“不想让你有朋友可以倾诉。”
陆音毫不犹豫,抬手就是个耳光。
周启棠摸摸脸,“真打啊。”
她张口,还未出声,就被他捞过去吻住。
肆无忌惮唇齿交缠,在江面船笛鸣响之中。
陆音近乎窒息,周启棠才松开她。
“后来到处说你滥交,当然也是找人干。”
初进德治时,陆音就颇有名气,别校都有人知道她外号公交,意思是给钱就能上。
因为这样,她曾经被小混混堵在巷子里,逼得她打电话向周启棠求救,从此害怕让他送自己回家,并在路上任他索求。
周启棠笑好看,“是想着不再有情敌,没想到偶尔还能英雄救美。”
陆音难以置信,望着他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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