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非然紧张说,“真不是骗子,你别担心!”
他摸摸脖子,低头笑,“还是第次和人搭讪……”
徐品羽打断他,“不好意思,不太方便留号码。”
接着脱去肩上大衣,还给他,“谢谢你。”
他有些黯然接过衣服,遗憾笑着,“没关系。”
徐品羽愣下,从自己身上外套,顺延向旁边站着男人。
他似乎不知道该用什表情,来说话,“抱歉,是想你可能需要,没有别意思。”
又递给徐品羽包纸巾,“不介意话,请用。”
男人眉目清俊,不至于当流氓,至少不像缺女人。
徐品羽松些警惕,接过纸巾说着,“谢谢。”
然而脱高跟鞋之后,双脚好像得到释放,再也不愿意穿上。
坐很久,她才捂着嘴,泣不成声。
沈佑白离开无音讯,她都没有哭过,因为存着不切实际妄想。
用大好年华去等待,以为能换来颗钻石,结果却是咽下残羹冷炙。
其实那些妄想早已消磨殆尽,徐品羽试过放弃,想好好找个人修成正果。
哈哈,这词也用太早吧。”
嘀嘀两声,收银员面无表情扫完码,对她说出个数字。
徐品羽失神掏出钱包,也没有听见具体多少钱。
递上张钞票,拿起水和创可贴转身就走。
她走得很快,像逃样,找回零钱也没有拿。
徐品羽朝他点点头,快步走下
握着纸巾,她有点尴尬穿上鞋。
她站起来时,男人手出下,应该是想扶,可惜没掌握好时机。
他对徐品羽说,“知道这样很冒昧,但是能否给,你联系方式?”
耿非然刚下地铁口时,看见她坐在那,长发快要垂落在台阶上。
走过她身边,留意到她正在哭。不可否认,如果是相貌普通女人,他犹豫后也会默默离开。
只是,就像每个人抽烟,都有不同味道。
任凭她怎样去努力,也没能找到个,和他有相同气味人。
偶尔走下地铁行人,会回头看她。
大城市终归冷漠,事业受挫,感情不顺人比比皆是,安慰不过来,就选择路过。
突然,有片暖意搭在她肩,挡住背后袭来冷风。
突然太阳穴有点疼,想出去透口气,安慰自己是酒劲上头。
路旁车影流动,夜晚城市也不寂静,格外喧嚣。
徐品羽想着拦下计程车回宾馆,却路走到地铁口。
下台阶时候,发现后脚踝都磨出血,几乎感觉不到疼。
她想想,干脆扶着墙坐在台阶上,脱下鞋用创可贴遮住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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