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手怎就探到她裙底呢。
沈佑白怔怔,没有震惊,更没有欣喜神情。
他早已不在意那可笑血缘关系,也不在乎徐品羽是否能接受。
这样极端病态人,她要拯救,要被他折磨。
好不容易见到他晃神,徐品羽伸手捏捏他耳骨,喃喃着,“而且,就算们是兄妹,哪怕是起长大,早晚……”
她目光望进沈佑白眼里,“也会乱伦。”
他用力拽起手臂,徐品羽直扑进他怀里,便抱紧他腰。
从开始沈佑白就莫名觉得,她不可能会有这样反应。
只是,那字眼真刺耳。
徐品羽贴着他胸膛,呼吸都是淡淡烟味,恼羞成怒说,“要是摔坏脑子,你赔得起吗!”
沈佑白却说,“你摔成植物人就轻松多。”
看着他身形动,徐品羽低头喊出,“不要过来!”
她尖锐声音刚在教室里回荡。
飞机从低空掠过,轰鸣声长达几秒。
徐品羽抬头看着他,用惨淡脸,扯扯嘴角,“……真恶心。”
下秒,沈佑白猛地踹走她身下椅子。
徐品羽在笑,如同嗅到她身体味道,他就焦躁起来。
沈佑白抬着她下巴,警告,“你少说两句吧。”
然后吻下去。
湿热纠缠让她踮起脚,勾着他脖子迎合。
搀和着唾液像迷药,喝到她晕乎乎就任他抱坐在桌面上。
徐品羽时气结,推着他还没张开口,又被他重重地捞回怀里。
她挣扎几下,就放弃。
鼻尖滑过他衣服,最终下巴靠在他胸口。
是她仰头,看着沈佑白。
徐品羽声音很轻说,“妈妈没有生过孩子,是她从福利院领养。”
忽然失重让徐品羽跟着倒去,却被把抓住领口衣服,拎在和地面距离不到半公尺。
咣当声,椅子摔在地上。
她惊慌抱住,拎着自己救命稻草,他手臂。
沈佑白俯身,攥着她衣领关节泛白,“不是嫌恶心吗,那就放手啊。”
徐品羽被吓得愣下,才回过神,哭腔哭调求饶,“对不起错,再也敢不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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