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横线上,她写是,徐品羽。
后面跟着个大写英文K,数字1。
“诶?没响铃也记上!”
“要进不进,肯定想着逃课!”
沈佑白刚刚微启双唇,正要开口,目光瞥,远处匆忙跑来个男生。
他缓缓闭上嘴,抿成线。
魏奕旬迟到,还让她等,说什是朋友就起迟这种蠢话。
沈佑白面无表情承受着,从眼皮底下走过那些女生,窃窃私语中夹着目光。
腻让他非常想甩下笔记本,远离这里去抽根烟。
总算,她出现。
在校服外套着件白色毛衣,衣袖包裹着半个手掌,站在校门外。
沈佑白就这看着她,因为她不进来,不停回头张望,像在等人。
羽毛轻轻扫过耳窝酥麻。
他立刻睁开眼,瞳孔中清晰倒映着她脸。
她怔怔,随即笑起来,“你醒啦。你发烧你知道吗。”
“啊,来不及,先走。”
话音未落,她先转身。
校医戴起眼镜走过来,“不是什东西过敏吧?”
她头摇像拨浪鼓,“不知道。”
“你怎什都不知道!”
她欲哭无泪,“不认识他呀,是今天刚转来。”
校医推下眼镜,笑着说,“哦,不好意思哈,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呢。”
她边接过沈佑白笔,边碎碎念埋怨着旁边男生。
沈佑白渐渐拧起眉,她还笔时,自然说声谢谢。
她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不到秒。
果然,不记得他。
沈佑白不露声色,看着她背影走远。当然,她旁边还有碍眼男生。
女老师也注意到她,喊着,“那位同学,你迟到,进来登记名字。”
她小跑上前几步,但还是没跨进校门,“老师再等等,马上就进!”
女老师果断拒绝,“什等等,不能等!”
沈佑白抬手,看眼手表,距离上课铃响,还有三分钟。
他说,“老师,还没响铃。”
然后,她如同人间蒸发。
几天之内,他们在学校中从未再碰面。
怎样能知道她还在不在这里,最好办法,是等。
在校门口执勤,就能看完德治学院里人。
轮班执勤女老师讶异,新上任学生会长还挺负责。通常无论学生还是老师,轮到在校门口站早上,心情真好不到哪去。
沈佑白听到声音到此终止,昏睡过去。
再次清醒,额头上贴着冰冰凉凉毛巾。
他没有睁眼,她以为人还没醒。于是,俯身到他耳边。
“要去找班主任报到,你好好休息。”
是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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