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跟上去,故意走到魏奕旬左侧,让执勤老师更容易发现她。
不出意外,得偿所愿。
戴着眼镜中年男老师喊住她,“那位同学,裙子太短。”
徐品羽老实站住,嘴角下垂,“可是老师,裙子改过,拉不下来。”
男老师拔高音量,厉声喝着,“去登记!”
她定不会来得这早,定。
毕竟难得见到,学生会长亲自执勤,不在他本子上记个名字,都替自己不值。
越靠近校门,越能看清他样子。
瘦,高,净白衬衫,藏青外套。
徐品羽认为这个人是她见过,能把校服穿得让人移不开眼。
魏奕旬有着足够让女生频频回头俊朗外表。
她抿抿嘴,又清下嗓子,才说,“没,妈又忘记关火,锅烧把给呛。”
魏奕旬家,和她家相距六百米左右。
但这六百米,恰恰就是高级住宅区,和普通住宅区距离。
即便家境好是魏奕旬,也不妨碍他们从小关系就不错,大概算是青梅竹马。
大早,锅就烧。
正在门口换鞋徐品羽闻到焦味,顾不上已经穿只鞋,匆忙跑进厨房。
关火,揭开锅盖,扑面而来刺鼻焦烟。
徐品羽口烟呛在嗓子里,咳得厉害,白皙脖子泛着淡红。
锅底惨不忍睹,糊成团东西,识别不出本来面目。
徐品羽转身向魏奕旬吐下舌头,努力维持副很无奈样子,来掩饰她喜悦。
挪着步子来到沈佑白面前。
身后传来男老师不容反驳话,“不管你用什方法,周末前裙子必须回
但他即使不用扬起下巴,也孤高如同极地冰川,连白昼日光都是冷。
此时距离上课铃响,还有半个多小时。
眼看就要走进大门,徐品羽灵机动。
她不着痕迹退后,使得自己刚好被魏奕旬挡着。
徐品羽将裙子往上提,露出截白皙细长大腿。
可能是因为这样,徐品羽并不觉得他有多招人喜欢。
当然,此处喜欢,是指对异性心动。
作为朋友而言,不得不说,她十分感谢魏奕旬,这多年来不离不弃。
就拿为让她这个学期,不会再因为迟到被扣分,魏奕旬是尽职尽责,当起她人肉闹钟。
可如果,徐品羽知道,今天在校门口检查风纪人,是沈佑白话。
她急忙找杯水,缓解喉咙干涩。
出家门又咳两声。
“感冒?”
徐品羽看向这声音来源。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背景是清澈天空,早晨阳光柔和勾勒他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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