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直以来最怕就是这种事,然而比起这件事,更重要百姓,民生与江山横在面前。所以他必定先解决,当切趋于安稳时,就要想如何保命。太子今夜提醒游淼这句话,游淼不是没有半点感激。
“已无能为力。”太
游淼点头,知道其中定有不得不说许多艰辛。
太子许久沉默,游淼也报以沉默,许久后他抬眼,发现太子认真地看着他,眼里噙着泪。
“第二件事呢?”游淼问道。
“第二件事。”太子眉毛微微拧起来,看着游淼,仿佛在惋惜,又仿佛带着悲伤。
“你要及早脱身。”太子说,“以三弟那人秉性,只怕不会放过你,不忍见你世尽心竭力,最终付诸东流。”
第二个是李延,你须得提醒三弟,提防此人。”
游淼有点意外,却仍然点头。
太子道:“第三个,是犬戎王达列柯,身病痛,容犬戎收留……”
游淼这次没有说话。
“沙那多,你与子谦在起,也已有七年。”太子说,“你兄长常常惦记着你,想让你回族中去。”
游淼直到这刻,方觉得自己真正认识太子。
这些事他不是没想过,赵超给予李治烽承诺,自己辞官,回到山庄……便是因为心底不安。这些年里,他也常常担忧,自己有天会遭遇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下场。赵超目前只是帝位不稳,用得着他,也需要游淼等人支持。来日只要赵超坐稳,到再无顾忌时候,便将大开杀戒,到时候,包括他、李治烽、聂丹在内众开国之臣,都将遭到清洗。而李延也不例外,迟早将会被赵超赐死。
因为他们都知道太多事,而知道太多事,正是君王心头大忌,是不允许。
往好说,赵超赐自己个全尸,保全整族,是好事。
朝坏说,则是连游家都保不住。
“唔。”李治烽只是淡淡回答他。
太子又道:“不知道你们两兄弟处得如何,但犬戎与天启,本不应开战。多年中,犬戎在塞外胡族里,与天启确是最容易相安无事支。”
游淼道:“这个不能承诺,李延、聂丹等人事,都是国内之事,犬戎部之事,是与胡人事。关乎国家,江山。”
太子点头,十分疲惫,游淼道,“但沙那多与在起多年,不为你这个承诺,也会尽力平息切可能与犬戎交战机会。至少不让两族反目成仇。两件事呢?”
太子道:“第件事,在北方时,父皇为脱身,许过鞑靼以长江为地,南北而治。来日胡人若以此要挟,要早作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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