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淼：“两万。”
赵超：“三万。”
游淼：“两万五。实在再拿不出
分钱
。”
两人讨价还价，赵超点头道：“成交。”
游淼哭笑不得，赵超说：“都道奇货可居，你在哥哥身上押这
多年宝，眼看就要赢个满贯，还舍不得这最后把？”
游淼微微蹙眉，摇摇头，说：“很难。”
赵超嗯声，又说：“借点钱，扬州
库房空，花钱地方太多，这次要省着点花。”
游淼没想到连赵超都要来问他借钱，遂问：“要多少？”
赵超说：“十万两。”
赵超开口就是这个数，游淼险些炸，朝他说：“没有！”
“他跟你说？”游淼忍不住问。
“他没有说。”赵超说，“但
猜到，现在南逃大臣们都在吵，北边下来人想战，南边本地士族想和，你先生告诉，这个时候，只能和。”
游淼不得不点头，如今情况确实只能议和，天启大军已耗去半，北边胡人与鞑靼势头正劲。唯选择只有休养生息，确保百姓生存，再征兵，练兵。数年后才能过长江与胡人战。
“但胡人不定愿意和。”游淼说。
赵超道：“所以还得再打场，这场至关重要。打赢以后再议和，旦议和消息传出来，孙参知必定会挨百姓骂。”
游淼没好气道：“你还当是为在你身上赚钱，才许你这些？”
赵超摇头唏嘘，搭着游淼肩膀出去，说：“现在取给，花钱地方多，明日就要用。”
游淼摸腰间，才想起钥匙把在李治烽处，
赵超却笑吟吟地在旁坐下，说：“贤弟，愚兄这笔生意包赚不赔，拿十万两出来，愚兄这半壁江山，与你同坐！”
游淼色变道：“这话也说得？”
赵超依旧是那笑脸，游淼认识他许久，先前在京师时，每次见他，他眉头都是拧着，回到江南后终于舒开，有说有笑，可见心底确实十分高兴。
“万两。”游淼道，“再没多。”
赵超：“五万。”
游淼点头，知道孙舆这个时候，实际上是把所有黑锅背在身上，替赵超，替游淼这些年轻人，接过重担。若所料不差，经过几年忍辱负重，励精图治，待得天启于江南隅再度强盛起来时，游淼便将接过孙舆卸下担子，发兵北上，与鞑靼、胡人决战。
“深谋远虑。”游淼喃喃道。
赵超笑道：“你果然懂他。”
游淼道：“自然，是他教出来，现在大臣们怎说？”
赵超道：“大臣们要求聂丹带兵北上，迎回父皇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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