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头上青肿起块大包,也有人满脸都是血红色抓痕,以别扭姿势倒在床上和地面上,像是根本没有戒备袭击者,就在
是说……这人等醒来之后,可能会伤害其他人吗?
赵真低头看着地上昏死过去人,他现在显得很正常,除眼下浓重黑青显得格外憔悴以外,依旧是赵真认识那个工作人员。
赵真咬咬牙,还是弯腰将工作人员抱起来,直接往房间里走。
就算是有邪祟在身,可能伤害其他人,但工作人员本身毕竟还是肉体凡胎,扔在这冻晚上,命就别想要。
至于会伤害其他人……
赵真讶然抬头:“他是……还有什问题吗?”
邺澧低沉声音平静道:“种因果,自然要偿还。拿别人生命,就要补自己生命回去,如是而已。”
“你最好希望他晚点醒,不然,就有闹。”
能对赵真说这多,已经是邺澧对除燕时洵以外人耐心极限。
话音落下,他便迈开长腿,漠然从赵真旁边擦身而过,下楼。
呼,邺澧原本冷肃面容点点化开。
他瞥赵真眼,随即退后步,放开脚下踩着人。
工作人员软软瘫下来。
赵真赶紧过去,半蹲在地上看他情况。
只是很奇怪是,赵真碰工作人员衣服,就有很多白色花瓣被抖出来。
赵真将工作人员扔在椅子上坐好,就立即在房间里寻觅圈,将床单拧成绳子,把工作人员绑起来。
做完这些之后,赵真又立刻去看房间里其他人情况。
他记得很清楚,开始他感觉到不对劲,就是因为透过房门看到房间里动不动人们。
而这看,却让赵真心凉半截。
其他人哪里是昏睡过去,分明就是被袭击。
邺澧眉眼都因为不快而阴沉下来。
燕时洵不在小楼,去村子里,连气息都从小楼抽离走。
可偏偏,燕时洵在临走前又把小楼里所有生命都交到他手上,让他连追过去都不行。
邺澧在心中艰难权衡,边是心爱驱鬼者,另边,却是心爱之人交付他信任,到底选哪个?
而赵真在听到邺澧话之后,思索片刻,也意识到邺澧话中意思。
定睛看,竟是和村中样白菊。
“这……”赵真讶然。
刚刚他可是亲眼看着这人发狂,那时候这人身上分明没有菊花瓣,这是什时候有?
“他确实是被邪祟上身。”
邺澧轻轻垂眼,漠然看向脚边蹲着赵真:“既然你想救,那就救。不过,后果要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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