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破旧八仙桌桌角上,还沾着点已经氧化成黑红色血液,地面上绊倒凳子和水泥地面上,也都是大片大片早已氧化血迹。
却并没有杨云身影。
腐烂和铁锈味道混合着灰尘,难闻气味令人心情沉入谷地。
燕时洵瞳孔缩。
他记得很清楚,在几个小时之前,他刚来过杨云房屋,也正是在这里,杨云向他讲述和母亲往事。那个时候房屋里虽然破旧简陋,但切都整齐干净,看便是有人居住模样,桌面上也完全没有这些东西,更别提血液。
燕时洵屈起修长手指扣响那间老旧房屋摇摇欲坠大门。
“杨云,你睡吗?是燕时洵,有事情需要向你询问。”他轻声唤着杨云名字。
然而房屋里,半点声音也无。
燕时洵心中浮现出个不好猜测。
他手掌微微用力,房门就伴随着阵难听门轴摩擦声,慢慢向后滑开来。
“诶?张哥呢?安哥呢?他们怎都不在?”杨土眼神发直,被眼前情况搞得头雾水。
燕时洵迈开长腿,轻轻踏进房间里。
本来洁白床上用品已经落厚厚层灰,变得发黑发黄。而当他伸出修长手指从玻璃矮桌上刮过时,指腹压进去痕迹足有厘米厚。
这是……已经有半年到年没有住过人没有清扫过吗?
燕时洵眸光暗下来。
而这里,却是搁置半年没有人收拾和居住模样。
聚会在中途被打断,酒瓶子摔碎在地面上,留下难看酒渍。鲜血在踉跄时洒满地满桌,绊倒凳子。匆匆结束聚会没有下文,连桌面上杯碟剩菜都没有人来收拾,就这样直放着,直到腐烂风干,被厚重灰尘覆盖,尘封于房门之后。
没
竟是根本没有锁门。
房屋里没有开灯,本就简陋房间里漆黑片,看不清任何东西。
只是在正对着房门那张八仙桌上,竟然横七竖八倒放着几个酒瓶子,还有几个盘子。
就好像是在房门推开前刻,房屋里还有人在聚会饮酒。
可是那盘子里,分明都是些已经腐烂风干成黑色东西,看不出之前是什蔬菜。而倒放着酒瓶子上,也落厚厚层灰尘。
杨土还在惊疑不定向四周望去,而燕时洵已经大步流星转身向外走去。
“燕哥,你这是去哪?”杨土傻眼。
“杨云房间。”
燕时洵记得很清楚,杨云所住房屋与其他所有人都不同。
即便农家乐赚钱,但为思念母亲,杨云住还是当年他与他母亲相依为命二十多年破旧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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