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有
面落地镜，江持风站起身，走到镜子面前。
朵没有上色
玫瑰，像是从腰腹路扎根进
他心里，也烙印在他眼底。他视线落在那个小小签名上，忍不住笑起来。
这朵玫瑰被魏闻行送到他手里，凋谢时候会扔掉；被魏闻行画在他腰腹上，也会掉色消失。
但那有什
关系
江持风看着他，眼里闪着兴致勃勃光亮：“可不可以，画在
身上。”
没办法，喝醉酒以后魏闻行真太有趣，又乖，说什做什，江持风真很难按捺自己得寸进尺心。
不在今晚把人骗上床都是他有良心。
“你过来。”江持风在他床上躺下，双手捏住衣角往上交叉，把上衣脱下来：“你看。”
他拉着魏闻行手指，去摸腰腹上手术留下疤痕。颜色比肤色要白些，左下腹两道微微凸起疤痕，肚脐上方个十字疤痕，右下腹还有道……
所以他开口，答案是：“玫瑰。”
他说：“那天你送玫瑰，很喜欢。”
魏闻行愣很久，才哑声说：“今天没有玫瑰。”
江持风笑笑：“那就下次见面，给带束玫瑰。”
喝醉酒人大概都有个通病，固执，此刻魏闻行就陷入思考中，他看着江持风，会儿皱眉头，会儿又松开，最后露出个笑来。
“太丑。”江持风说，“在这里，给画朵玫瑰，好吗？”
魏闻行握住手里笔，指尖在江持风左下腹疤痕上摩挲着，然后慢慢地落笔，勾勒玫瑰花瓣、描画花茎还有根根小刺。
江持风能清晰地感知到每笔落下位置，魏闻行温热扶在他腰上手掌，有点痒，还有些热……
时间好像突然就慢下来，他抬手捂捂眼睛，努力控制着自己呼吸和心跳，不过分吵闹，怕惊扰到认真作画魏闻行。
玫瑰花瓣层层叠叠舒展绽放，枝叶脉络清晰，魏闻行画完以后认真端详着，总觉得少点什，他盯着玫瑰看好久，换支签字笔，在小少爷右下腹上落下自己签名。
他说：“今天就有。”
他拉着江持风进房间，然后去书架上翻找自己画具。
江持风第次进他房间，既好奇他在哪里藏玫瑰，又好奇房间里布置，眼神四下环顾，转回到魏闻行身上，发现他翻出套画具来。
虽然很久没有碰过画笔，但魏闻行学画时间更长，握住画笔几乎是他肌肉记忆，只是在落笔瞬间，江持风握住他手：“不画在纸上。”
魏闻行不解：“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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