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似霰道:“只是说有空可以让两个孩子起吃个饭,认识下。”
楚家儿女,儿子接手家业,手腕强硬,性子稳重,是江鹤年很欣赏年轻人。至于女儿,直都被家里保护得很好,是被整个楚家捧在手里宠大。
联姻是锦上添花,但楚家倒也不缺这朵花。昨天茶会上林似霰遇到楚夫人,话里话外意思都只是年纪到,想找个家世相当相亲对象,孩子们喜欢呢,就可以相处,不喜欢,就当多认识个朋友。
“联姻就算。”江鹤年说,“交朋友倒是可以,你明天问问吧,还是看他意思。”
联姻说起来,总带着强制意味。江鹤年和林似霰就是联姻,当年繁宁集团资金链出点问题,需要大笔钱来填补亏
“文心兰。”林似霰听就知道他打什主意,失笑道,“知道,给你插几支到你房里去。”
江持风弯弯唇角:“明早想喝你煮玉米虾仁粥。”
“好。”林似霰摸摸他头,“喝解酒汤早点睡。”
“妈你也早点睡。”
江鹤年看着装乖卖巧江持风,转身上楼。
乎离不开拐杖,经常需要坐轮椅,提前退休把公司交到江持风手里,也是因着身体缘故。
江持风“嗯”声:“快过年。”
总有些推不掉应酬。
“应酬再多,也得顾着身体。”林似霰淡淡道,“你爸就是反面教材。”
江鹤年被刺句,自认理亏,没说话。
林似霰性子冷清喜静,他温和谦恭,也不知道怎就养出江持风这个矜贵肆意性子。
家门不幸。
回到房间躺下,林似霰突然开口道:“老江,楚家那个小姑娘你有印象吗。”
“叫楚照影,比小江小三岁,去年大学刚毕业。”
“怎?”江鹤年关房间灯,床头留着盏小灯,躺下跟林似霰说话,“楚家想联姻?”
早些年他心扑在工作上,应酬多,抽烟喝酒打牌样没落下。现在年纪大,身体垮得厉害,这是事实。
江持风忍笑:“知道。”
视线落在花瓶里几支梅花上:“妈,花园里开什花,黄色那个,蝴蝶花吗?”
林家老两口都喜欢花,林似霰随父母,也是个爱花人,爱花,也爱养花,连修剪盆景、插花艺术都特意报班学过。所以家里年四季都有搭配漂亮插花,放在房间里,看着就赏心悦目。
但江持风呢,只遗传到半——喜欢花,但是只喜欢看,不喜欢养。甚至家里养这多花,他叫得出名字也就那几个属于常识性花,其他名字过耳就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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