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实在太出乎意料,餐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陆平正剥虾手抖,虾肉掉在桌上。直盯着哥哥动作安安不满地撒娇:“哥,虾子掉!”
“嗯,”陆平强忍住抬头去看沈雨泽冲动,心不在焉地把虾肉推到旁,又拿只虾子帮妹妹剥。
餐桌上对话还在
沈雨泽隔着餐桌,投来关切视线,陆平装作没看到,低头问旁边安安:“你想吃什?哥哥帮你挑。”
安安没注意到身旁两位哥哥之间眼神官司,非常开心地指着桌子那头盘子说:“要吃虾!”
“嗯。”陆平站起身挑几只虾,怕妹妹剥不好,他干脆直接替妹妹剥。
就在他埋头剥虾之际,大人们又开始寒暄起来。
陆妈妈看向邓虹,问她:“椒江气候和你们北方不样吧?有没有什不习惯?”
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太明显,只能强压下心中焦急。
于是,这顿年夜饭就在种古怪气氛中展开。
桌六人,三人各怀心思,三人专心干饭。
年夜饭总是少不酒,之前安安给隔壁送羊肉时,邻居回赠瓶自家酿红酒。这种红酒并不是用葡萄酿,而是用当地特产圆糯米发酵后,拌入红曲制成。米酒呈现出种很温柔浅红色,闻起来带着糯米甜香,入口更是甘甜。
这种红米酒度数很低,和醪糟差不多,就算是小孩子也可以尝上点点。
邓虹矜持地点点头:“这里比帝都潮湿很多,刚来那几天,都过敏。”
“那现在好没有?”陆妈妈热情地说,“们巷子里有家中医,可以抓药让他帮你去湿。”
“不用麻烦。”邓虹挑眉,“反正也要回去。”
“回去?”陆妈妈误会她意思,“啊也对,期末之后就是春节,总要回去家团圆。”
“学校那边就不去。”邓虹边说着,边看向身旁沈雨泽,“们明天早飞机。”
安安得浅浅个杯底,用舌头舔着喝;沈雨泽和陆平虽然还是学生,但陆爸爸给他们人倒杯,澄清浅红色酒液淌进杯中,色泽诱人。
众人起举杯,互相说几句吉祥话,大概是“新年快乐”“祝三个孩子明年成绩进步”类。
陆平心思全然不在饭桌上,明明有那多道美味摆在面前,可他根本提不起兴趣品尝,倒是手旁酒杯很快就喝空。
他又倒杯酒,陆妈妈看到,念叨两句:“你这孩子,之前没见你馋酒,怎今天喝得这快?”
陆爸爸向着儿子说话:“过节嘛,度数又不高,就当饮料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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