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泽好奇起来:“你说。”
“你先发誓。”
“发誓。”沈雨泽郑重地说,“不管陆平说未来梦想是什,都不会笑话他,就算他说想当外星人,也会表示鼓励。”
陆平被他逗笑:“和当外星人相比,梦想没那复杂。”
男孩脸上带着羞赧:“想开小吃店,连锁那种。就卖……就卖们椒江当地特产食物。早上卖嵌糕、食饼筒和炊圆,中午做麦虾和姜汤面,晚上即能做正餐,也能卖些泡虾和小肠卷这样夜市小吃。想把小吃店开全国到处都是,就像金陵盐水鸭,川省麻辣烫,津城煎饼果子……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椒江这座城市虽然不起眼,但它食物很好吃,欢迎所有人来品尝。
站在聚光灯下模样。在那几分钟里,所有人目光都追逐着他、缠绕着他,而他坦然地昂起头,接受着那些炙热打量。若这世界上有个人可以拥有全世界所有人崇拜,为什不能是沈雨泽呢?
陆平讷讷道:“其实,如果你未来真当大明星,也挺好。”虽然这样话,他和沈雨泽距离又要变远。“那以后就可以和别人炫耀,说曾经和大明星做过同桌。”
“抱歉,你这个愿望要落空。”沈雨泽冲他眨眨眼睛,“如果做明星话,肯定会忙天到晚都没有私人空间,休假不可能,和朋友聚会也不可能,记者来采访,问:‘能回忆下你高中生活吗?说说你高中最好朋友?’只能说:‘对不起,太忙,已经忘高中同学名字……’”
“喂!”陆平怒视他,“你可是下午才在舞台上说是你港湾呢?”
“有吗?对不起,太忙,已经忘。”
陆平:“……”靠,怎以前没发现沈雨泽也有这幼稚面呢?
两人又笑闹阵,沈雨泽问他:“你有没有想过未来要做什?”
高中可以说是每个学生人生中最重要段事情,不光是因为十七八岁正值青春期,更因为他们即将迎来关乎生高考。课间时,偶尔也会有同学讨论未来志愿事情。
“未来……”陆平念着这两个字。之前他和家里人也有讨论过这件事,亲戚七嘴八舌,有说让他报小语种,以后出国工作,赚大钱;又说让他读法律,以后家里人有事帮得上。陆平每次听到这些声音,都敷衍应下来,因为对于他来说,未来不管选什专业、做什工作,都和他真正梦想距离太远。
陆平小声说:“可以告诉你未来想做什,但是你不能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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