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睛就像是浮在半空之中,没有身体,亦没有发出丝声音。
不等沈雨泽做出任何反应,那双眼睛就向他冲过来!
那双眼睛飞过之处,整个天花板都在哐哐震动,年久失修吊
陆平咬牙切齿:“那就让用唯物主义铁拳砸死它!!!!”
沈雨泽不知该不该笑,他咳嗽声,表情严肃,抬手轻轻推开头顶片吊顶板。
随着他动作,灰尘迎头而下,转瞬落他满身。但藏在天花板里远不止是灰尘——某种细长东西从缝隙中滚下来,擦着沈雨泽和陆平身体落在地上。
陆平低头看去,就算已经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依旧被那玩意吓跳。
这个形状,这个颜色……“这是骨头?”
泽才攀两格,木梯便左摇右晃起来。
陆平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他想都未想就冲上去抱住梯子。
沈雨泽低头看他眼,虽然没说话,但眼里清清楚楚写着“就知道你不会不管”。
陆平嘟囔:“你名字里那多水,阴气太重……喂,你别笑啊,这是有道理!你八字轻,容易招惹那些玩意;八字重,能帮你‘压’‘压’……若真有什脏东西,和你起担着就是!”
好兄弟有难同当,陆平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沈雨泽独自送死呀。
那些骨头很细很细,上面还带着黯红肉丝,骨头被咬支离破碎,但大体能看出来是某种小动物骨头。
沈雨泽摘下块吊顶板后,并未找到发出噪音始作俑者;他沉住气,又把旁边吊顶板依次摘下。因为常年不见天日,每次回南天来临,水汽都被闷在天花板上,吊顶里充斥着股令人作呕腐臭味道,沈雨泽本来就爱干净,闻到这股味道几欲作呕。
就在沈雨泽犹豫要不要继续下去时候,突然间,从天花板深处再次传来那阵让人头皮发麻指甲声!
沈雨泽连忙转头看向那里,没想到在黑暗逼仄角落里,居然有双亮得惊人眼睛!
沈雨泽:“!!!”
终于,在陆平紧张注视中,沈雨泽慢慢攀到梯子最高格。在这个过程中,天花板上磨指甲声短暂停下几秒,仿佛是吓到般,忽然又从天花板中央向着角落移动。
陆平着急:“快!快!它要跑!”
沈雨泽:“……你不是刚刚还说,要理它远些吗?”
“码归码。”陆平用副破罐子破摔口吻道,“若真是‘脏东西’,咱们现在跑也来不及,还不如死到临头搞清楚是什在作祟;如果不是‘脏东西’——”
“不是话,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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