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祈无渊为什
摇身
变成
赶尸匠，想要以这样
方式回到空都，但是他压下想说话，转而改口道：
“红山到空都还需要经过五道关卡，你认识路吗？”
红旌更改自己想说话，立刻抓住祈无渊最想知道信息。
他丝毫不提之前说过思念话语，将情绪隐藏得干二净，仿佛之前刚清醒时状态只是种假象，和祈无渊打斗更是在顷刻间笔勾销。
红旌主动对之前事情闭口不提，他退让步后，让祈无渊和他相处要顺畅许多。
以阿渊恶趣味，主动选择伪装成纸扎仆人或者哪怕是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以这种身份回来，再麻烦他也是乐在其中。
反正绝对不会直接以次生领主身份大摇大摆回来。
但是，最根本点——
红旌恢复记忆后，打心底里就认定祈无渊。
种从来没有直觉，让他直接肯定祈无渊身份，思念也跟着脱口而出。
本，涵盖副本地图就越大，反之越小。
譬如《机械城邦》等级评定后，荒原可以衍生为求生类副本，机械城邦可以作为智械科技类副本，人类基地甚至还能出个和机械没有任何表层关系灵异逃杀副本。
系统在这个副本大地图开放初期，从好几个副本里发现异常。
——曾经有不少开在空都副本都被红旌给破坏。
全部都是因为被红旌识破次生领主身份，将他们毫不犹豫地杀掉。
祈无渊立刻顺着红旌话问下去：“什路？”
红旌轻笑声。
果然是不知道啊……这也意味
随心所欲惯红旌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说不清直觉比起种种实锤证据更是让他率先认定祈无渊身份。
祈无渊看着红旌，等着他整理好脑子里慌乱记忆。
既然已经被他撞见红旌醒，那就没有再悄悄溜走必要。
被祈无渊和九个变扭转头僵尸起盯着，饶是红旌刚刚压抑下去头痛感都隐隐又要浮现上来。
看到祈无渊如今打扮和跟在他身后连串僵尸，红旌很容易地就猜出祈无渊现在打算。
直到后来红旌跌入黄泉，流浪到红山安定下来后，系统之前在空都开放副本才重新恢复。
对红旌而言，祈无渊使得手出神入化傀儡丝线，将整个红山客栈里员工悄无声息地全部变成“自己人”。
这件事本身就是祈无渊证明身份最直接有力证据。
更何况红旌解阿渊。
他曾经因为……消失得匆忙，如果要再次回来绝对不会继续以原本身份毫无难度地重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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