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太可爱,干净中透着股子机灵劲儿,惹萧敬然心里跟让猫爪子挠似得又痒又疼。
然后当天晚
陈飞扬也不搭理他,继续蹲那儿研究怎拆管道。
萧敬然靠着门框看着他,“怎嘛,定情信物啊?还是前男友’遗物’啊?”
陈飞扬本来就急不行,头也没回甩句,“管着你!”
萧敬然突然生出来股邪气,可是还不等他弄明白这是在生哪门子气,又被眼前风景吸引住目光。
今天陈飞扬穿裤子腰有点低,蹲下就露出半截腰,然后萧敬然就盯着那节腰来回看。陈飞扬比较瘦,背上可以看见那条延伸至腰际浅浅沟壑,下面就是那道银色内裤边儿,然后再下面就是……
那都跟他没关系。萧敬然在他危难之时救过他,所以他也不在乎萧敬然到底是什身份、到底是什人,即使在别人眼中,萧敬然可能是个该死人,可是在他这里,萧敬然对他够意思,他就也要对萧敬然好兄弟、讲义气!
小宇听这话都想笑,还好兄弟、讲义气呢,就那个阿然现在盯着陈飞扬那眼睛里都特快冒绿光,陈飞扬那二b不但啥也看不出来,还见天儿跟人面前撒欢卖萌呢,真是最后死都不知道是怎死。
可是话都说到这份上,再多说什都是白扯,毕竟这人要是肯听劝啊,也就没那多跟南墙上撞死,对不?
小宇冲着天花板吐口烟,在心里暗暗地生出个“不祥”预感,他觉得陈飞扬早晚有天,会被那个阿然搞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然后这种不祥预感也确实婉转发生,在陈飞扬看不到地方。
陈飞扬忽然站起来,随手提下裤子,急头白脸地往外跑,“得找个改锥。”
说着还瞧瞧萧敬然,“愣着干嘛,快帮拆管道啊!”
萧敬然这才反应过来,转身从卧室里帮他把链子拿出来。
“差点掉进去,上厕所时看见。”
陈飞扬眼睛登时就亮,扑过来就把项链抢回去戴好,然后还嘿嘿嘿嘿地冲萧敬然笑。
陈飞扬又开始去见那个李太太,每次出门之前,依然都会摘他项链放到卧室床头柜上。
有次可能是他走急,随手就把它扔到浴室里。
等到晚上回来以后找圈没找到,才疯似意识到可能弄丢,就打开水池子下面柜子要拆管道。
萧敬然当时正在客厅做俯卧撑呢,也不知道那边儿出什事,只听见里面叮咣顿声响,还以为陈飞扬怎呢。
“不就是条项链吗?也不值钱,丢就丢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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