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说,大哥没叫起来时候不许起来。
萧敬然坐沙发上,也没用陈飞扬喂,就拿着勺子自己在那儿边吃边祸害,这个尝口、扔边儿,那个咬半、撇桌子上,也不知道这到底是饿想吃饭,还是闲不知道该玩点什好。
陈飞扬感觉自己活有点不像人,可是面对个亡命徒,又不知道还能怎办。
“你最好别考虑偷着报警事,像这种就算被抓,连缓刑带减刑,过不多久就能出来,到时候你全家都甭想好。”
早先恐吓适时响起在脑中,涉及到“全家”这种字眼,陈飞扬真点多余想法都不敢有。
陈飞扬拽住沙发下扶手往外拉,冲大哥回眸笑,“以后睡外面,好歹也算有个床,对吧?”
萧敬然靠着墙看陈飞扬几眼,想说起相处这久,小鸭子可能是怕,般很少正眼看他,现在乍这对上眼吧,心里竟然咯噔下。
白净脸蛋,干净笑容,眼珠子黑溜溜,虽然今天不知道怎,小鸭子比昨天看起来好像蔫不少,但是蹲在地上看着他样子,即使再没精神,也还是透着股说不出机灵劲儿,瞧得人这叫心痒痒。
萧敬然胸口有点闷,眼神儿忽明忽暗,就觉得整个人忽然燥得很。
等到再看陈飞扬时,感觉好像更讨厌这个出来卖小鸭子。
瞟着地上陈飞扬揉揉鼻子。
别说,这屁股,还真不错。
只是再不错也可惜啊……
萧敬然悠然地吐口烟,谁让他是个脏。
陈飞扬算是被萧敬然祸害瞎,心都有点凉,但是也还得咬着牙忍着。
没过会儿,大哥那边
于是第二天晚上,大哥半夜又睡不着。
还好当时陈飞扬没活儿干,又是顿屁滚尿流滚回家。
临走时经理还直骂他,“这个月提成不算啊!都他妈跟你样还他妈干不干活?!你们不好好卖老子还吃什喝什?!”
陈飞扬心里挺不爽,但是也没敢说什。
回到家里以后,把买回来夜宵摆好,还是老老实实蹲在边儿看着大哥吃。
新沙发送来那天,打工人进门开始,萧敬然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瞪他。
果然,等工人走以后,大哥就开始训他,“这是什玩应?宜家货也能用啊?”
陈飞扬真没好意思告诉他,大哥您还真别嫌弃,您都跟宜家床架子上睡这多天也没见半夜不打呼噜啊?
可是想归想,这话也不敢说出来。
“这就是出来打工租房子住,哪有条件置办什好家具,再说,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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