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湛柯笑着说。
陈砚先是“嗯”声,然后又低头往他怀里钻钻,声音轻不可闻地说:“也爱你。”
湛柯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陈砚说爱他呢。
他自己也数不清。
只知道三十岁他会像个毛头小子样因为句告白怎也睡不着。
湛柯挑眉,“为什不能?就养你辈子。”
陈砚往他怀里靠靠,“现在可不太好养,没个上千万存款都养不住。”
湛柯感觉到他动作,下巴在他头顶又蹭蹭,“这不好养啊?那看来只有养得起。”
“你想怎样都可以,永远支持。”
“就是不能声不吭地离开,也不能伤害自己。”
“找个什工作?”湛柯问。
陈砚说:“老本行,别也不会。”
湛柯摇头说:“换个。”陈砚:“别不会啊。”
湛柯:“找个看大门工作,就让你去。”
半小时后,湛柯揉着被打疼地方,“你说渣男,你还家-,bao。”
放下所有芥蒂去拥抱湛柯。
好在湛柯更想,所以切都有可能。
*
陈砚在家待烦想找个工作,湛柯不怎放心。
“你又不让买个电脑打游戏,还不让去上班,无聊死。”陈砚说。
辗转难眠。
他看着已然熟睡陈砚,在心里说无数次“爱你”。
终于有睡意。
夜还很长,月光穿不透窗帘,微风带起沙沙声也隔绝在外。
夜很安静,静到陈砚可以在梦里接收
陈砚应下:“嗯。”
湛柯突然说:“们会这样好好过辈子。”
“嗯。”陈砚说。
“砚砚……”
被这个突如其来称呼喊没半个魂儿,陈砚愣好半天才问:“嗯?”
陈砚趴着不动,“可给你委屈坏,要不你打回来?”
湛柯凑过去将他抱住,蹭蹭,“舍不得。工作太累,怕你受不。”
陈砚说:“别把当什小娇娇。”
良久后,湛柯轻轻叹口气,“都行,你想怎样都行,但是累就辞职,不用扛着。”
陈砚回抱住他,“你还能养辈子不成。”
湛柯装死不说话。
半夜陈砚越想越委屈,拳把湛柯打醒,压在他身上问:“打游戏和工作,二选。”
湛柯被拳打清醒,故意装瞌睡:“明天说,好困。”他抬手想把陈砚揽过去抱紧睡觉,后者低头在他下唇咬下,“不行,白天又说要忙这个忙那个,你是不是有渣男基因。”
湛柯抬手抱住他腰,“你胡说。”
“快点二选。”陈砚就是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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