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整场婚礼都靠刚才那杯美式顶着,不然真有可能睡过去。
直到杨戚端着酒杯来找他时才清醒些。
没成想,杨戚先跟陈砚喝杯,紧接着拿起桌上不曾动过高脚杯,给里面“吨吨吨”倒白酒。
倒半才停手,递给已经有所预料湛柯。
后者沉默着接过,就听杨戚说:“今天人多,这人说话难听,就先不说啥。”
当时照片里陈砚笑得也挺开心。
就是可能没杨戚笑得这傻。
其实整个过程他们坐在下面人都是很无聊,但是湛柯还是心跳特别快。
就因为“家属”。
陈砚不懂他在兴奋什劲儿,“想什呢?”
看到杨戚结婚陈砚心里感觉挺奇怪。
尤其是看到当初杨戚哭着喊着骂着女人挽着他胳膊满脸幸福时更是种说不上来感觉。
特别……奇妙。
奇妙到他趁着所有人注意力都在新郎新娘身上时又给湛柯拳。
后者吃痛,无辜地望着他,“怎?”
陈砚烦不胜烦,把杯子递过去,吸管靠在湛柯嘴边,“喝!”
湛柯听话地喝口。
陈砚问:“奶茶还是咖啡?”
湛柯故意说:“可能是奶茶。”
陈砚:“……甜吗?”
光朝自己走来,岂个惊讶得。
“怎跑这来?”他也朝着陈砚走去,两人再同走向停车场。
“顺路。”陈砚随口说。
湛柯:“能顺到这儿来?”
陈砚瞥他眼,“说顺就顺。”
周围人笑。
“咱就喝杯酒,化解化解恩怨?”
湛柯轻笑,“行。”
杨戚端起小杯口闷,杯子倒过来抖抖。
陈砚看着那酒都有点头疼,但是明显不该他
湛柯脱口而出:“是以什身份来这儿啊?”
陈砚沉默片刻,“以……‘人’身份?”
门口贴宠物不得入内。
湛柯:“……哦。”
当他没问。
陈砚也不知道怎。
他心里下意识将切可能影响心情事情都归类为:懒得思考。
于是假装听不见。
湛柯心里感慨还挺多。
他会想起当时陈砚结婚时候,杨戚给他发照片。
湛柯:“甜。”
陈砚拿回来自己喝口,“甜?”
湛柯很确信地说:“甜!”
陈砚在他腿上砸拳,“神经病。”
*
湛柯不敢反驳。
上车后,陈砚把定位直接发给他,“不用回家,直接走。”
“怎加冰。”湛柯看眼杯子内浮在上面冰块。
陈砚催促:“赶紧走。”
“奶茶还是咖啡?”湛柯还偏要找点话题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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