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时候又不小心切到手。
好巧不巧是上次季漪来那次做饭时留下伤口被二次开刀。
能感觉到刺痛,但他没什力气去表现这个痛,多余个表情都不想有。
沉默着把手放在水龙
他没回答,问怎?出事儿吗?
不是打不通。
是关机。
不想被打扰。
助理说:“可是这边还堆着很多事儿没处理呢,您这刚回来天又回去……什时候回来?人家也催呢。”
他表示听到。只是习惯性冷漠,大妈觉得他没放心上,小声说:“这孩子怎这样,还不是为你好,现在这身体真是本钱,那儿子身体就不行,现在天累,回家就睡觉。”
湛柯知道她是好意。
还是气。
耐着性子道谢,然后付钱拎着菜走。
好在回家路上没遇到什糟心事儿。
湛柯心情突然好点。
给那人认认真真地道个歉。
在他愣在原地不明所以时候,又转身走。
他赶时间。
要买菜。
比较好,但是大爷大妈起很早,他也得去早点才能买到农民自家种新鲜菜。
只是今天心情不太好。走路没注意撞到个同样心情不太好人,他先道歉,对方不饶,脏话层出地指着他骂好半天。
湛柯没忍住,上去就是拳。
那人想还手,没打中,气急就扑上来。
湛柯不是不会打架,只是打少,大概因为不用自小为生计操心。
什时候回去?
湛柯思索片刻,说先放着,可能改天就回去吧。
般早上都是这样,处理邮件到做饭点。
他会设好闹钟,定时定点地打铃。
他大概能控制住自己做饭时间,因为每天都是两道菜,时间卡准,陈砚下班吃到才能是热乎饭。
不然湛柯真保不准自己会不会疯次。
回到家还很早,他像往常样打开电脑处理邮件。
很认真,很用心,注意力很集中。
他挺意外。
助理打电话来,着急地问怎电话晚上打不通。
今天实在不怎顺心。
早上可能有点犯低血糖,菜摊跟前挤,他踉跄下撞到个大妈。
大妈人挺好,问他小伙子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他又道歉,然后说没事。
大妈是个热心肠,追着他劝半天,年轻人要爱惜自己身体。
刚巧今天心情实在不怎样,下手就重点。
不过最后还是没打爽,因为被路人拉开。
那人边擦鼻血边说:“操.你.妈.,看着人模狗样下手真他妈黑!”
下手黑?
那就是陈砚传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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