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将杨戚送回去，陈砚从楼上下来时身上已经出
层汗。
坐上车后，陈砚系安全带都看着没什
力气。
湛柯帮着拽过来系好
。
“怎两个人也喝到这晚？”湛柯边发动车边问。
这问题要是换个场合问，陈砚都会直接告诉他“你管太多”，可偏偏今晚麻烦他。
顿顿，又补充道：“不乐意就立刻回家。”
说完，注意到自己语气太过强硬，湛柯又对陈砚说：“很晚，你明早还要上班。”
杨戚听，拍下大腿，“操，老子他妈明儿也得上班。”
陈砚：“……还喝吗？”
杨戚：“喝屁啊，为个女人
值当吗？”
还听到杨戚在他耳边威胁：“你要是帮他说话，以后就没这个兄弟。”
湛柯下意识抬手想摸下陈砚被撞地方，陈砚不自觉地往后躲躲。
陈砚说：“抱歉，你先等下，他可能还没喝完。”
陈砚发话，湛柯就只好认下。
“那等你。”
湛柯眯下眼睛，有些忍不住，“你……”
考虑到今天杨戚这个刺激下准儿跳起来砍人状态，陈砚赶忙制止：“别骂。”
湛柯刚起个头就被压住，满腔怒被迫逆流回胸腔，烧得他快要炸开。
他咬咬牙，咽下这个哑巴亏。
“回家。”他语气强硬几分。
陈砚轻轻阖上眼，“失恋。”
湛柯握着方向盘手紧，“谁失恋？”
陈砚轻笑声，“上哪儿失恋去？”
湛柯手上劲松
陈砚：“……”
忙着膈应人时候杨戚还是半清醒，扶上车就不清醒，呕几次没吐出来东西。
湛柯透过后视镜看杨戚，心里暗暗想着他要是敢吐车上就连本带利跟这小子算账。
可惜到最后也没等到个算账机会，杨戚愣是点东西也没吐出来。
在车上睡死。
说完就在陈砚旁边坐下。
陈砚：“你——”
湛柯理所当然地说：“就在这等。”
杨戚吸口气，“诶你这人能不能要点脸啊，这要跟他说个悄悄话你还坐旁边偷听，有你这样儿吗？”
湛柯面色不改，“光明正大地听。”
杨戚笑声，贱兮兮地说：“诶今儿就不让他回，怎样？”
湛柯拳头兀自捏紧，他盯着杨戚，“你到底有什事？”
杨戚舔下后槽牙，伸手揽过陈砚肩，仰头和湛柯继续对视：“有事啊，当然有事，没看这忙着吗？靠边儿等着。”
陈砚：“……”
杨戚歪歪头，在陈砚头上撞下，后者疼眉头都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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