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砚咬咬后槽牙,字顿地说:“闭嘴。”
接电话前陈砚想,这次总该说点别。
刚接起来——“砚哥,现在创业是真难啊……”
陈砚:“……”
操。
“别挂啊砚哥,你听说——”杨戚语气听着倒是真诚,尤其是冒着被他揍风险还连续三次打来电话,简直他妈真诚本诚。
“脸。”
“其实身材也可以,就是瘦点。”
陈砚简直无语,“又他妈不是找去当模特。”
陈砚其实开始对这事儿就没抱希望,因为自己心底里下意识反应是——不想。
只是没想到杨戚居然这坚持,过几天又打来电话。
陈砚吃饱喝足懒洋洋地说:“半个多小时前杨戚还在给介绍工作。”
季漪说:“杨戚?”语气上扬,满满怀疑。
陈砚笑,“说是他个朋友,公司高层被对家挖走不少人,现在正广招人才。”顿顿,他又说:“像这样人才。”
季漪睨他眼,自动过滤后半句,“待遇好话可以试试,做什?”
陈砚说:“服装。”
新闻,季漪突然说:“要不改天去把离婚办?”
陈砚愣下,然后点头,“好。”
季漪妈去世也有阵儿,陈砚也直没提离婚事儿。
这个社会对女性恶意还是很大,个二十七岁女人不结婚,总会有人说三道四。
离婚更有人说三道四。
但这和他有什关系,陈砚想。
“砚哥啊——”杨戚见讲半天对面点动静都没有,拖着长音大声喊。
陈砚正发着呆,被突然提高声音吓得个激灵。
拳头捏紧。
“砚哥啊——”还是没动静,杨戚又喊嗓子。
陈砚原以为他是有别什事,例如约喝酒,但最近他并不太想喝酒。
正心不在焉地想着要怎拒绝,就听到杨戚说:“现在创业真不容易……”
陈砚:“……”
他给挂。
又过几天,陈砚再次接到杨戚电话。
季漪思索下,然后说:“可以试试。”
陈砚突然张开双臂,“你看看全身上下哪里像个能搞服装业?”
季漪看过去——压皱衬衣,宽松睡裤。
不伦不类出种新境界。
她强忍着仔细打量通,最终视线落在他脸上。
这种挂名婚姻唯好处就是能堵外人嘴。
他是无所谓。
就是担心季漪。
不过季漪有女朋友这切就不样,无论是什形式婚姻都会是种伤害。
“再不找工作你就真成废人。”季漪拿纸巾把桌子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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