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湛柯随得更多,冷着脸时候看着比湛征凶多。
此刻他脸黑,那双黑眸对上湛征,后者瞬间就感觉气势有些不足。
但还是梗着脖子又说,“你当局者迷。你这样只能让陈砚哥越来越烦你。真对谁都不好。”
湛柯摆摆手,
然后看到这个人是怎凌晨四五点到家,早上八-九点上班。
“怎回来?你车都在下面,没开车去?”湛征问。
湛柯去厨房倒杯水,喝口清醒下,然后才说:“出租车。”
去时候没开车,太慢,等不及。
湛征没忍住,嗤笑着骂声,“你是不是有病?”
临走还踢床脚,疼呲牙咧嘴,然后骂骂咧咧回自己房间。
*
“回来?”
湛柯连夜回北京,此刻已至深夜。
没想到推开门会收到这句话,他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
正为掩饰刚才说错话心虚翻箱倒柜地找醒酒药,冷不丁地听到湛柯两个字她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代表着什。
足足空十多秒才反应过来。
她迅速站起来,脸色下变得很难看,“他又找你?”
陈砚已经快睡过去,但听到季漪声音还是下意识地回答:“让他来接。”
闻言,季漪重重吐口气,对这快要睡死过去醉鬼厉声问:“是他求你要见你,你就答应?你他妈是做慈善吗?你给他送哪门子温暖?”
然后问:“你成天往那边跑有意思?”
“别管。”湛柯说。
然后径直走向卧室。
湛征跑过去堵在门前,和湛柯对视,“说真,别再这样。对谁都不好。”
论长相,兄弟俩都随父亲。
但客厅大开灯,以及半躺在沙发上脸困倦人,都很真实。
湛征换个姿势,揉揉眼睛,“要不是把你助理堵住逼问,还真不知道你天天是怎在平江和北京两个地方来回转换。”
他顿顿,意味不明地笑声,“你这什意思?把自己身体搞垮,等着他来心疼你?”
湛柯将钥匙放下,然后边换鞋边沉声回答:“没有。”
湛征打个瞌睡,困意铺天盖地,要不是常年熬夜熬惯,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湛柯回来。
陈砚没回答,不知道听见没听见,但呼吸已经变得绵长。
季漪气牙痒痒,累死累活把这醉鬼拖回来,结果醉鬼两句话就让她气想提刀。
“真想把你扔出去。”季漪愤愤地说。
“但他妈这房子是你。”季漪咬牙切齿。
“操。”季漪骂声,然后把人给连拖带拽“搬”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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