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湛柯说话没什力气,简单句道歉充斥着化不开心痛。
“挂。”陈砚说完就挂断。
湛柯听到“嘟”声,随后房间彻底陷入沉默。
他动不动发呆,过很久,将脸埋在进柔软床间,压抑不住生理心理双重痛感,发出低低悲鸣,紧紧咬着牙。
昨天陈砚婚礼。
对面沉默,陈砚有些烦躁催促:“有事儿?没事儿挂。”
“别挂。”湛柯急忙说,“你还会来北京吗?”
陈砚讽刺笑声,“刚结婚不在家陪老婆跑北京去干什?”
湛柯咳两声,低哑说:“那你有空可以来北京找。”
这下换陈砚沉默。他动作滞,大脑飞速运转处理这个消息,然后他很直白问:“找你干什?偷——情吗?”
陈砚把手里两个红本举起来,逆着光拍下来。
发给湛柯。
两人开车去医院,给季漪妈看结婚证。后者笑得合不拢嘴,连声说好,季漪瞬间倒真觉得有那点感觉,恍惚间生出个疑问,如果她真是个称职妈妈,直陪在她身边妈妈,现在看到她结婚大概也就是现在这种表现吧?
但很快又否定自己,并在心里暗暗骂自己傻逼。
季漪和朋友合开个甜品店,陈砚就顺路把她送过去。车刚掉头准备回家,手机就响。
他当然没去。
但他收到杨戚发来照片,刚好拍下是陈砚和季漪都笑那幕,看着太刺眼。
彼时他正坐在办公室,助理正催促着:“湛总,会议还有十分钟开始。”
他盯着手机发呆,不答。
助理等两
湛柯被噎下,心思被这个果断地拆穿还用上个难听却真实词,他捂着隐隐作痛胃咬着牙承认,“嗯。”
“你疯吧?”陈砚笑,“说着玩玩,你还真想当小三儿?”
湛柯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你不可能喜欢别人。”
陈砚挑挑眉,“湛总,这话就没必要吧?你不仅想当个三儿,想让婚-内-出-轨,还否定和老婆感情,这算怎回事儿?”
湛柯躺在床上,手机就贴在耳边,里面传来陈砚句句话,他难受弓起腰,捂着胃,神色痛苦,目光空洞望着前方,嗓子又哑。
陈砚停下车,拿出手机看眼来电显示——
“喂。”
“你结婚?”
“嗯。”
照片发过去之后湛柯就直没有回复,陈砚以为他会安静上几天。没想到现在居然直接个电话就打过来,到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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