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在,万信你真对好,过不几天你又像以前那样对。”
湛柯低垂着眼眸,十分生硬扯开话题,“这些年你酒量变大。”
却不想这个看似完美第二话题却让陈砚更有话说。
“当然。”陈砚说,“你猜酒量怎练出来?”
湛柯已经意识到有些不对,想再次把话题扯远,可陈砚哪能给他机会。
习惯。
湛柯忙忙碌碌好半晌,终于把饭菜端到桌上,看卖相是不错,陈砚也觉得挺有食欲。
只是吃到半,陈砚动作突然就停。
他望着碗里越来越多菜,和湛柯给他夹完菜刚刚收回还在半空中筷子。
突然叹口气。
他低头戳着碗里米饭,低落说不知道。
然后就听到陈砚说——
“因为被分手之后,酗酒成性,花三个月时间,练出以前自己向往酒量。”陈砚说很轻松,“湛柯,别讨好,面对你时候,控制不住想看你难过看你失落看你崩溃——还希望你情绪都因而起,你最好离远点。”
陈砚拿筷子戳戳碗里豆腐,话显然是对湛柯说,“为什这讨好?”
湛柯面色如常,或许是在陈砚面前他切动作都不自然,所以显得现在动作略显自然。
“嗯?”他假装听不懂。
陈砚哪里相信,他很诚恳说:“你这讨好,会让感觉很爽。”
湛柯脸色明显苍白,又听到陈砚解释说:“以前对你那好,你不给回应,现在突然这样讨好。觉得爽,也觉得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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