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好多她才敢说那句话。
五年前,刚分手那阵儿,陈砚不人不鬼,提起和感情有关任何字眼都会发疯。
季漪及时把话题打住。
“行,请柬也算散出去,然后就是婚礼。”说着,季漪这段时间时常有愧疚之意又掀起来,她很
季漪得寸进尺说:“就你这腰吧,啧。”
陈砚抓起身旁抱枕扔过去,“闭嘴吧你,老子怎骗你,又没说不是。”
季漪笑着接住抱枕,顺势垫在腰后,“你前男友脑子准儿有问题。”
她突然没由来地骂这句,陈砚觉着有意思,拿个抱枕垫在脑袋后面,问她:“何以见得?”
季漪“啧”声,“如果……是说如果!是个男,刚巧是个1,绝对不放你这种0走。”
“他妈拳,什叫想到死你就开心?你不想活吧,准备ICU包年吗?”
“别逼逼,挂!”
季漪脸不耐烦挂断电话,转头熟稔跟陈砚聊起来。
“你那边怎样?”季漪问。
刚巧游戏赢陈砚心情还算美丽说:“这边儿……”他伸个懒腰,露出小截细白腰肢,“他们都以为真直。”说完,自己没忍住先笑声。
请柬在第二天下午六点之前已经全部散出去。
彼时陈砚正躺在沙发上打游戏,“未婚妻”瘫在另边沙发上打电话。
“放屁,结个婚就能掰直,你当老娘二十多年白弯?”
“是挺帅,但是也不可能把主意打发小身上啊。”
“那也没办法,妈说她遗愿就是看到结婚,对,和男人结婚,你傻逼吗,倒是想和女人结,法律它不允许啊。”
陈砚点点头,认同说:“很有道理,可惜你不是男。”
季漪瞪他眼。
陈砚鬼使神差地又补句,“他也放走。”
季漪那点打趣心瞬间就收起来。
她其实有点怕和陈砚聊起他前男友。
季漪盯着他腰非常明目张胆看几眼,“怀疑你骗。”
陈砚疑惑:“怎骗你?”
季漪撇撇嘴,“你指定是下面那个。”
陈砚:“……”
如果季漪是个男人,他现在已经拳挥过去。
“你这话问像放个没响屁,他不弯敢跟他结婚?”
“他肯定没男朋友啊,他要有哪敢翘人墙角。”
“行别逼逼,来就完事儿。”
“红包必须有,装像点,要表现出那种…嗯,对,不舍,反正你就想象真结婚。”
“操,什叫想不来,那你就想快死,你很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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