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眠风笑笑:“没关系。老实说来路上就已
吃完饭以后宋眠风又陪孟老夫人聊会儿天。
孟玉山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份报纸看,时不时翻动报纸,推推眼镜,余光不经意落在被宋眠风逗笑孟老夫人身上,脸上神色松,嘴角也微微扬起点弧度来。
“长命上个月寄回来盒蜜饯,只尝到几颗,其他都被老爷子偷偷吃掉。”孟老夫人拉着他手腕,笑逐颜开,“咱们可说好,等你回去,头件事就是再给寄盒来。”
孟玉山压平唇角,轻咳声:“哪有偷吃,明明跟你说过,那怎能算是偷吃呢。”
宋眠风对孟玉山扔他支票印象太过于深刻,这会儿听他像个老小孩样辩解自己没有偷吃蜜饯,心里有些好笑想,孟玉山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紧张情绪就散去:“等回去,就给您寄两盒来。”
撑在床侧手背被温热手掌覆盖住,被索吻人迎合着,加深这个吻:“给你。”
陆饮鸩说:“你要,都给你。”
……
宋眠风在晚饭时候见到孟老夫人。
大概是因为吃斋念佛缘故,孟老夫人身上带着很温蔼和善气质,也没像查户口样问他问题,只是问他来B市有没有跟家里人说,工作提前安排好没有,打算在B市待多久。
听他说是两盒,孟玉山赞许看他眼,孟老夫人又是声笑:“好孩子,难怪长命这喜欢你。”
也不知道陆饮鸩都是怎跟他们说……宋眠风有些不好意思捻捻指尖,耳根浅浅红。
孟玉山闻言轻哼声,把报纸折好收起来,背着手上楼去。
孟老夫人也不管他,只是笑着摸摸宋眠风头发:“家老爷子今天故意试探你事儿,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当年摇光出事以后,他消沉好长段时间。”孟老夫人叹口气,“他直怪自己没替摇光把好关,识人不淑,害摇光,所以……”
就像是跟家里小辈吃饭闲话家常,都是关心口吻。
宋眠风答。
听他说跟家里打过招呼,工作也都安排好,腾出整周假期,孟老夫人脸上笑意更甚:“那就安心住下。小泽给你收拾长命隔壁房间,日用品都是新买,缺什你直接跟他说。”
把小泽两个字跟和已经和他父亲差不多年岁孟泽画上等号,宋眠风忍笑忍得辛苦,礼貌问句:“会不会太过打扰。”
“不打扰。”孟老夫人笑吟吟道:“这个家平日里总冷冷清清,人多些,也热闹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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