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月光太亮,正好落在项链中间金属牌上,陆周瑜看清那几个字母,和颗镂空爱心。
“想做吗?”
“想。”
进房间时候竟然忘记开灯,好在窗帘大开,有月光淌进来。
有时候是不需要那清晰。
像画面留白,文字省略,模糊和想象反而趋近无限。陆周瑜撑在他上方,低头看朦胧轮廓,用手指描摹,流连,又低头亲吻。
己是因噎废食,逃避心理。尽管没必要,但不知出于何种心理,他告诉陆文渊,“谈恋爱。”
电话里出现长达半分钟空白,在他准备挂断前,陆文渊像是松口气,问:“是在英国认识吗?”
“不是,在海城。”陆周瑜说,“所以周末就回来。”
“哦,哦,那很好,很好。”陆文渊几乎算得上语无伦次,“刚在起吗?谈得怎样?”
“很顺利。”陆周瑜说。
等他去卫生间找来辅助工具,却发现夏炎已经头歪向侧,睡着。
说不上落空,陆周瑜愣几秒,觉得好笑,心也软得塌糊涂——今天打针时候,听医生问起,才知道夏炎几乎病整周。
冷静会儿,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褪下夏炎外衣,外裤,把他摆放到正确位置,盖上被子。
风衣口袋里泄出线银光,掉在床单上,是条项链。
不那清晰就好。
顺利,平稳,坦荡,他是这想,就和脚下路样。
到家订过外卖,他们找出部纪录片,《不朽埃及》,边看边讨论今天展览。
共四集,单集六十分钟,第三集看到半,夏炎睡眼惺忪,“睡觉吧,们。”
他低烧褪去,但感冒鼻塞来势汹汹,伸展两条软绵绵胳膊,被陆周瑜拽住,搭在自己肩上,拖拖拉拉地往卧室走。
那两条胳膊水蛇似四处游走,煽风点火,双双倒在床上时,陆周瑜单手捉住它们,翻身将夏炎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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