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后,林白汐心里隐隐地有主意,礼貌感谢道,
“谢谢你,会好好考虑。”
“害,你不嫌
“万他只是时心血来潮,如愿以偿就故态复萌。”
“不想再赌次。”
“再赌次又何妨呢?”王韬反问道。
“若她再让你失望,你也就有彻底离开勇气,犹豫不决不正是因为放不下吗?”
“你看,你现在有份薪酬可观工作,足以供养自己和孩子,朵朵又健康懂事,不给你添麻烦。白汐,你不受制于任何人,就算赌输,最差能差到哪里去呢?”
韩默宛如他眼中钉肉中刺,横竖都是个错,可多年过去,这根刺早已扎在他肌骨里,被血肉层层包裹,他拿刀剜,用火熔,丢掉半条命也没能将残余彻底剔除干净。
他与那人注定要纠缠到底,不死不破。
许久等不到回答,王韬再怎也粗神经也心中有数。
“你刚刚说那些缺点,她现在改吗?”
从分开以来,韩默转变历历在目,林白汐无法否认。
”
林白汐手在裤面上慢慢攥紧,像找不到别发泄渠道般,指尖掐进肉里,尖锐地痛,他却浑然不觉。
直以来不愿直面问题被赤裸地丢到眼前,不以韩朵作挡箭牌,他永远无法说出真正答案。
“不知道。”
林白汐又重复遍。
王韬虽然不够细腻,却十足理智,分析起别人情感纠葛头头是道。林白汐起初还能争上两句,渐渐地就不回答。
“退步说,就算你不去赌,你这辈子就能释怀吗?”
“伸头刀,缩头也是刀,辈子就那几十年,无论你选择如何,都希望你不要留下太多遗憾。”
作为朋友,王韬言尽于此,再深入已不便去谈。
林白汐听得出他良苦用心,也明白对方是好意为自己考虑,动容还来不及,怎会怪他冒犯。
“朵朵喜欢她吗?”
“嗯。”
今天出门之前,韩朵还眼巴巴地问他,韩默什时候再来,父子俩感情确与日俱增。
“那为什不再给她次机会呢?重新开始不定会重蹈覆辙。”
“你也说,不定。”林白汐抓着只胳膊,把脸别到边。
“你还爱她吗?”
王韬步步紧逼,每抛出个问题,就像往他灵魂上狠狠敲记,打得林白汐丢盔弃甲,毫无反击之力。
事到如今,哪怕他决意断情绝爱,韩默言行却仍旧牵动他喜怒哀乐。
那人出现,他便恼他厚颜无耻,死缠不放。
那人不出现,他又恨他用心不专,虚情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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