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汐不愿提起,不为宽宥,而是因为能刺伤韩默刀就插在他心上,他想以牙还牙,势必要亲手拔出凶器,再受遍利刃割肉酷刑。
杀敌千却自损八百,得不偿失。
事实如此,韩默无话可说,只能真诚忏悔道,
“白汐,那时候没把你当成爱人,做很多混账事,是对不起你。但现在是真心实意地追求你,爱重你,自然舍不得你再受点委屈。”
韩默放开手,上前扣住林白汐肩头,掌心压着肩峰,像拢着方稀世宝玉,指尖都掂着劲。
韩默情急之下捉住林白汐胳膊,唯恐他钻牛角尖,跟自己过不去。
林白汐低头,在小腹上瞥过眼,面无表情说道,“你射进去,家里没有药,要出门买。”
韩默张口结舌,神色既是尴尬,又是心虚,半晌没回转过来,直至握着胳膊挣动下。
虽然暂无协商资格,但他依旧试图争取,“白汐,吃药伤身,别买,怀们就生下来。”
“会好好照顾你们。”
深层次意义。
林白汐不希望韩默由此产生他们已冰释前嫌误会。
“可没醉。”
韩默跟林白汐路,想讨个说法却不敢开口,拖延到最后,等来竟是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处理结果,哪里能甘心。
“那你更不该陪胡闹。”
男人前倾些,平视他眼睛,以道歉名义来许诺,
“白汐,对不起,改变不过去,但可以把将来赔给你。”
“无论发生什,都会对你负责到底。”
林白汐
林白汐睫毛狠狠抖,仿佛听个天大笑话,勾起唇角反问道,
“伤身?”
“韩默,第次吃避孕药,是你给买,你忘吗?”
俗话说少时荒唐老来偿。韩默年少薄幸寡情,见异思迁,伤不知多少痴男怨女心,林白汐也难逃其害。
他若真要翻旧帐,随便拎出件,都能让现在韩默痛彻心扉,追悔莫及。
林白汐拉下面孔,双杏眸清凌凌,霜似地冷,刀似地利,用眼神威逼韩默打消争辩企图。
韩默自知对昨晚事处置不当,但他拒绝不林白汐,禁不住这个人点诱惑,就像海洛因之于瘾君子,欲望排山倒海而来,理智败涂地。
“这件事由而起,不怪你。们两睡这多年,不差这次,没什区别。”
林白汐换掉拖鞋,弯下腰系鞋带,韩默能看见他头顶发旋,毛茸柔软,他曾揉乱过,亲吻过,却不知头发软人心肠原是这样硬,像金刚钻样,怎都捂不化。
“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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