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银应声挪着膝盖,缩到熏炉旁,熏炉里还焚着沉香,离得近,味道是有些扎鼻,但她也着实冷,看眼张铎,见他垂着面,便小心翼翼地把脚露出来,朝熏炉靠去。小声道:“你……什时候打啊。”
件玄袍,后来,她裹着那件玄袍不仅走进太极殿,还活着走出来。
这年多时光,要说张铎对自己有多好到并不见得,时常喝斥,责罚。
苛责她功课和行仪,逼着她做她根本就不会做事。
可是,即便如此,他真是这个世上,除岑照以外,唯个不曾羞辱她,拿她取乐男人。
他甚至和岑照不大样。
只是,到底有没有必要在他们之间分出伯仲来,席银觉得自己并不配多想。
“是不是冷。”
“不敢……”
“不敢是什意思?”
张铎指指熏炉:“冷就坐到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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