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说,席银倒是回想起矮梅树下那幕。
依稀自己当时说相似话,说兄长是“皎皎君子。”而张铎却怒不可遏,甚至斥她说:“你身为下贱,却又心慕高洁。”
那个复杂神情,包藏着不甘,愤怒,怜悯种种混乱情绪。但用意用情都实在深沉,以至于席银至今都还能回忆起来。
“欸。”
“嗯?”
?”
席银轻声问句,赵谦笑着摇摇头:“你都看出来。”
他说着抬起头,吸吸鼻子:“只不过你也听到,她仰慕是你兄长。什青庐余贤,长得倒是……倒是清俊。”
“是啊。”
她声中带着丝叹意。
“无论如何,今日要谢你。”
“奴不敢。”
“真,不然今儿又会被张平宣斥得没脸。”
席银抬手掩笑,镣铐伶仃作响,她脸红,忙又缩回手。
赵谦忙道:“走走走,去洛阳狱就让人给你摘。”
“兄长是个洁净人,奴也仰慕他。”
赵谦忙道“你还敢说,别说没提醒你啊,这话你可千万别再在张退寒面前说。”
“为何。”
赵谦摇摇头:“从前陈孝就是个极洁极净人。结果被他杀,”
说着他抬起头来续道:“你还记得,你那日为要身体面干净衣服,把他惹恼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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