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她不懂他道理,却还是老老实实地重新答遍:奴不记得父母是谁。”
“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何会被他们弃掉。”
席银摇摇头,“没有……有可能是家中太穷,不得已弃,又或者,家逢变故,比如……遇瘟疫,水灾什,他们都死。”
“若他们没死,还
“公子不疼吗?”
他笑笑,就着那只带伤指头挑起她下巴:“能有多疼。”
她被迫仰着头:“十指连心啊,以前被琴弦挑翻过指甲,痛得几乎昏死过去。”
“比起前几日鞭子呢。”
她下意识地摸摸腿上伤,“鞭子疼……”
表面血大多已经被他擦掉,剩下渗在指甲缝隙里,极不好清理。
席银只得用帕子捂热他手指,在用根银针裹着丝绢,点点地挑清。
“你父母是哪里人。”
席银怔,手也跟着颤颤,那银针针尖冷不防刺破丝绢,直刺入张铎指缝。
“奴……”
人买,急着要否认,却见他转过头来正看向自己,知道遮掩不过,忙伏下身道:
“求公子千万别责罚江伯。”
“停下作甚。”
他反手指指后肩,冷得很。”
见他没有发作,她赶忙直身从新拧帕。
他松开手,将手臂搭在膝盖上。平声道:“问你父母你慌什。”
“不是,是……因为公子已经问过奴次。”
张铎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第二遍问这个问题。
其实有什好问呢?世人出身,高贵诸如陈孝,卑微诸如死囚,其中界限也没有那清晰,也不是不能相互交替。若是换个人,张铎绝无兴趣去解他来处。可今日今时,他不自觉想去揭眼前人疮疤,没什道理,就是不想个人自悯。
“问你就答。”
“嘶……别乱动。”
他说着,把手抽回来,含入口中抿抿。
席银手足无措:“奴……奴去给公子拿药膏来。”
“回来。”
席银被吓得不敢动,只得从新坐下,伸半个头过去看那针扎之处。指甲后已泛乌青色,那得有多疼,可他却好像毫不在意,从头到尾只是吸口气,丝失态之相都不露。
淡褐色水,不多时就就被溶化血给染红,张铎从新闭上眼睛,六根清净后,却听见她在背后念叨,似乎是在造什腹稿。
“想说什?”
“没……没想说什。”
张铎翻过身来,面朝向她,腿撑开,腿曲顶地松坐下来,朝她伸出沾血手。
席银忙去从新换盆水过来,拧帕替他细致地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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