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缺少睡眠,又不肯好好吃饭,帝王终于病倒。
这病就是好多天。
整日里昏昏沉沉,极少有醒来时候。
每次醒来也半点不认人,很快又睡过去。
朝政积压,朝臣慌乱。
热泪顺着冰凉眼角滑下,滴落在枕头中,帝王紧紧地搂着那人衣衫,拼命地嗅着那上面那人已经消散气息,遍遍地呼唤着那个名字,“子衿子衿朕好想你”
“朕错是朕错”
是他错,大错特错,是他害死子衿,是他亲手将他最爱人活活逼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如果切可以重来,他定不会再这做。
羁少年郎,可是现在,他只想要他,只要是他,只要他活着,无论什样他他都喜欢,无论什样他他都接受。
可是连这个小小愿望都已经不可能实现
夜已经深,可是萧震烨躺在床上却迟迟没有睡意。
他想起那年战场上,那人红衣赤马穿梭于千军万马中,英姿勃发,桀骜嚣狂。
他想起那年沐国朝堂上,那人以过人才智和满腹经纶舌战群儒,少年意气,自信张扬。
些对帝王早就不满大臣甚至趁机发生好几次叛乱,不过都被柳昊焱出兵平息。
可是随着帝王昏迷时间越来越长,叛乱却越来越多。
朝臣发动,各地百姓发动各种规模叛乱,柳昊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叛军即将攻入皇宫时候,萧震烨终于醒来。
他像变个人样,改之前萎靡模样,以雷霆手段迅速平息各地叛
他不会再逼迫他,他会用他生命去爱他,护他,珍愔他,守护他守护切,爱他爱所有,不会再让他受到点伤害。
只是,还有重来机会吗?
泪打湿枕头,床又冷又硬,寂寥夜里,帝王彻夜难眠
接下来几天,帝王依然无法入睡。
要不然就是直忆起沐子衿点点滴滴没有睡意,要不然就是睡着却在梦中猛然惊醒。
他想起那年九国雅集上,那人巧妙性融合众多元素作惊艳全场,恣意潇洒,意气风发。
他想起那年沐国宴会上,那人副《万里封疆图》轰动整个画坛,写意风流,霁月风光。
他想起那年那人刚成为他妃子那会儿,即使被废武功也依然不屈服于他,每次房事都跟打仗样,桀骜不驯,不屈不挠。
他想起无数次朝堂上,那人窝在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娇笑嫣然,妩媚妖娆,诱尽苍生。
他想起那日沐国城门前,那人在他怀里笑着亲手掏出自己心脏,残忍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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