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就是那里,侯爷没说错。”白隐突然说道,他指着隔壁院门,“隔壁总有人鬼鬼祟祟地进去,阿焱想进去看看吗?”
“当然!走走走!”小将军摩拳擦掌兴奋地很。
白隐阴侧侧说道:“侯爷很清楚啊,看来秦阳国勾栏和赌坊是经常去?”
厉净竹怒道:“白隐,你血口喷人!阿焱,从来不会去这种地方!你别听他胡说八道!”
小将军奇怪地看着他,拍拍他肩:“你着什急啊,去就去,都是男人,理解。”
白隐掩嘴笑道:“就是,侯爷,们都理解……”
厉净竹胸口起伏,半天才缓过来,说道:“对天发誓,厉净竹从没去过这种地方!只是曾经跟着爹在都城剿过几家黑赌坊,所以清楚些。”他指着街角家不起眼院子。
焱很感激他体贴,笑嘻嘻地靠过来跟他耳语。
厉净竹不爽地站在边,狠狠地踢水匪头子脚。
“是水匪!”
“哪儿来水匪啊!佐洲多少年没出过匪乱!”
“就这点人,不算匪乱,你们都小,是没见过二十几年前乱世,山里有山匪、水里有水匪,吃不上都落草为寇,简直比妖还可怕!幸好有大将军平乱!”
和街上其他地方相比,门口冷冷清清,挂着两个红灯笼,个亮着,个灭,就像主人懒惰不肯点样。
“那里,应该就是处暗坊。”厉净竹看雷焱不解地盯着那里,有点小自豪地说道,“这种暗坊都是不定,赌徒们想找地方,就要看门口记号。阿焱你看,门口挂着灯笼就是记号,个亮个灭,意思就是……”
他正说着,有人推门出来,将那个灭点亮。
“……”厉净竹恨不得冲过去把点灯笼人生吞。
“可能就是凑巧,侯爷,咱们再去找找,要不直接找人问问?”小将军很想笑,但是觉得不太好。
“那时候大将军还年轻,平乱时就驻扎在烈成县外,他们军纪严明,从不许将士们私自入城,爹那时候想给将士们慰问慰问,被林副官亲自派人送回来。”
雷霆在佐洲深受爱戴,雷焱听着心中激动又欣慰。
县衙人很快就到,将串水匪带回县衙,雷焱没有亮明身份,事情脉络清晰,县令问清楚便让他们三人走。
皓月当空,烈成县街道上人来人往,热闹气氛将寒冬腊月冷都削弱几分。小将军走在前面,看什都新鲜:“白隐,你说任二哥说赌坊和勾栏都在哪儿呢?”
厉净竹抢着说道:“这些地方肯定不会在明面上,说不定哪个不起眼院子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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