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
要
带去
话吗？”帝鬼问道，“……可能不会再给白山守山门
……”
白屹尘轻笑出声，由衷说道：“帝鬼，恭喜你。”
帝鬼道：“你能看到因果吗？”
“嗯。”
帝鬼等他说话，他没有再说
句，就像睡着样。他看着白衣男子微微起伏胸口，暗暗叹口气。白屹尘能看到所有人因果，但他不需要看就知道自己因果，那个眼就能看到头命运，那个所有神侍都样归宿。
那些雪片般因果扑面而来，把他砸得晕头转向，他曾经恼怒愤恨无助绝望，足足年才习惯。
在裴筝来找他向他请教术法、和他辩论、故意跑来向他借那些无聊话本，后面找不到借口，急赤白脸地直接冲上岚峰闯入无明宫时。他按下心中隐隐躁动，拨开云雾，专门去看裴筝因果。
他震惊痛苦，但是无奈。
是他自己，为神侍职责，让这个仰慕他年轻人下山入世，将他赶走，将他推向魂飞魄散深渊。
“帝鬼，做错吗？”他轻轻问道。
——用自己生命祭祀神明。
银发青年陪伴过百位神侍，只有白屹尘，让他看不透，让他心疼，白屹尘就像是将所有人命运都背在肩上，他玩世不恭态度背后，是无尽秘密。
“你没有做错，人命运都是既定，裴筝也不例外，你不要自责，即使神侍不是你，他也会……”
白屹尘不再说话，他轻松些，毕竟不久将来，他会去找裴筝，去永世虚无中陪伴他。
“小白隐说他遇到怨魔，裴筝告诉他要带阿焱去诡杰沧海，用怨魔去换回阿焱天魂。白屹尘，你知道怨魔事情吧？”
白屹尘道：“知道，知道所有事情。小白隐决定事情，让他跟随自己内心去做，不必来问。”他顿顿，像是从繁复记忆中搜寻很久，然后呢继续说道，“诡杰沧海……让他去找师弟陆长华，他会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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