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下红雨,今天大家都送她东西。曲明月接过来,甜甜道:“宁总真好,出差也还记得给带吃。”
“小吃货,还不知道你?”宁致远表情冷漠,说出来话却十分暧昧又亲昵,此前孟春雨大闹事儿对他来说跟从来没发生过样。
孟春雨可真是个可怜女人啊。
曲明月娇羞笑道:“谢谢宁总,那先走啦!”她压根就不爱吃这些甜食,回去让妈妈扔给亲戚家小孩算。
“恩,注意安全。”宁致远又回办公室。
时候,曲明月正要走,冷不防面前个人拦住自己去路,正是早晨陈立洲说“癞蛤ma”李楠。虽然李楠在单位存在有些尴尬,但是曲明月并不讨厌他,而且或许是因为暗恋她缘故,李楠很少拜托她什事,这就令她更觉得他还有几分用处。
“明月……”他头发很稀疏,宛如干旱盐碱地上生乱草。亦或者,那应该不配被称之为是头发,而是几缕猪毛。他此时只手无措地拨拉着那些猪毛,仿佛那样就能令它们看起来多些似,另只手则递给她管东西。
“这是……?”
“芦荟胶,非洲产,纯度比较高,挺好用,专门托非洲常驻朋友给寄回来,说是祛疤效果很好。”他不安地看看曲明月光滑如鸡蛋脸庞,“当然,还可以抹在蚊子包上。”
“谢谢你,”曲明月感慨于他有心,很客气道,“之前没用过,这回试试。”
宁致远自己是个工作狂,但是从来不要求她加班,批她年假和病假从来也都很痛快——这是他对她示好种方式。也是因为这点,曲明月对他看法直在欣赏和厌恶中保持着微妙平衡。
曲明月知道宁致远有许多情人,所以孟春雨才天天跟打鸡血似监视着。他模样如此出众,颦笑都是风度和从容,再加上年纪轻轻事业有为,对那些没见过世面女人来说,简直是尊供在庙里镶金童子,可能不能搬回家,但是从童子身上扒下片金箔来也是好。
若是真金箔倒也不错,只可惜宁致远金箔仅仅是欢愉后几
大概是没想到她这痛快地就收下礼物,李楠简直受宠若惊,他嘴巴张张,似乎还想说什,却脸红,转身走。
曲明月将芦荟胶收进包里,正要走,宁致远走出来。
“小月,”他声音低沉,是女性最喜欢声音,仿佛声音自己就带荷尔蒙气息,让人着迷。
“哦,宁总,怎啦?”她走上前去。
“送你。”宁致远将手里两包东西递给她,“澳门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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