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俯身,吻池小天,尽管动作有些凶,他还有记得护着池小天后脑勺。亲完,他搂着完全咸鱼瘫、唇色艳红池小天:“不会换气?你不行啊。”
“咱俩以后多练练。”
池小天心虚,他不再看裴越,又不吭声。
裴越高兴又肝疼:“你他妈真练成负鼠独门绝技。”
池小天睫毛动下。
他讨好蹭蹭裴越唇:“别气。”
裴越哪敢生气。
看法,但他对裴越有看法,他往前倾下,贴下裴越唇:“你是想要这个吗?”
如果你是想吻话,有瞬间也是想吻你。
裴越没想到。
他都结巴,语无伦次:“你、。”
池小天笑下。
这是他活祖宗,他问池小天:“好兄弟亲亲没什?”
池小天嗯声。
“这可是你说。”
“来。”
“──好兄弟咱俩打个啵。”
他眼里只有裴越,他学着裴越,本正经:“好兄弟亲亲有什。”
好像不是他单箭头。
亲都亲,就是单箭头,池小天也必须要负责。他突然想起来那天池小天问他是不是喜欢他……裴越都要气笑,他捧着池小天脸,不许他躲:“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你就看着上跳下窜,是不是觉得很好玩。
裴越好像是要跟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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