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夜没喝水,池小天声音有些哑:“……嗯。”
裴越笑下,有些得意:“自己练,牛不牛?”
池小天瞥裴越眼:“……”
他漱下口,声音平和许多,“滚。”
裴越也给自己挤牙膏,他得给自己
裴越胸闷下,他搭着腿:“你不会想白嫖吧?”
池小天在浴室挤牙膏,挽起半截袖子刷牙,假装没有听到。
裴越两步下床,三步追过去,他挤进狭窄洗手台里,跟池小天挨着:“别不说话,你又不想理是不是?”
他侧目,有点心酸,“你老是不理。”
每天都患得患失,不上不下吊着。
池小天舒服,他朝里面躺着,还是没看裴越:“嗯。”
裴越下床,他也很亢奋,但他没有管。感觉好像没完全消退,他用肥皂洗手,还是有、有很淡气味。又洗几下,年轻英俊男生表情有些凶,稍长卷发遮住眉眼,似乎在爆发边缘,忽然,他低头,鬼鬼祟祟嗅下。
夜无梦。
池小天照常起来,他穿衣服时候看到垃圾桶里成团卫生纸,昨夜发生事回笼,他顿下,睫毛垂下,心想有些麻烦。
果不其然。
裴越在缩着。
他呼吸潮湿温热:“你说什。”
池小天翻下身,面向着裴越,黑发男生眸光像是夹片片冬雪,线冰蓝格外显眼:“下去点。”
裴越忍下,没忍住,他钻进去那头:“池小天。”
被窝里只有点点微弱光线,他摩挲着,解开身下人睡裤上系带,他问池小天,“是想那样吗?”
池小天能看到镜子里裴越,年轻人垂着脑袋,嚣张气焰消失,有点丧,有点可怜。他吐出泡沫:“你想让说什?”
说什?
裴越也不太清楚,他顿下,问起来另件事:“舒服吗?”
时光往后拉点。
那是场炙热、滚烫、有些恍惚交锋。
裴越也醒,他坐起来,目光灼灼,无所忌惮:“早。”
池小天穿拖鞋:“早。”
裴越就说两个字:“昨天……”
池小天打断裴越:“谢谢。”
唯恐避之不及,看就不想再提。
池小天抓住那蓬松微卷发,微微收紧后往下按。
不要磨蹭,他半掀着眼,漆黑瞳孔望着墨蓝色窗,那有道半弯月亮,黑发男生微凉嗓音夹杂丝不耐,在夜色里格外清晰:“快点。”裴越还是第次伺候别人。
他有点没轻没重,代价就是他头发被揪掉好几根。
裴越也没计较。
年轻男生闷头黏腻汗:“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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