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翡松开手，眼睛朝下看。
周渡确实挺喜欢那张小画：“可爱吗？”
陈翡又看
眼兜：“……可爱。”
他特冷酷，“……他要死。”
污蔑。
赤裸裸
污蔑。
他陈某某睡觉从不撅屁股！
米乐还想着谁要死，陈翡手机嗡下，有个电话打进来。
下车刚站稳就跑。
昨晚就没睡好，这节还是西方音乐史这种会让人昏昏欲睡课，陈翡没想着睡，但确实有点无聊。
他无聊就会掏兜。
本来他没这个毛病，跟周渡在
起就有。
水果味星星糖果香很浓，百香果味酸挺刺激，他含着颗，见米乐看他，就又去摸兜。
大概就是他去医院探望宁霄那天，他就再也不会不接周渡电话，课间教室多少有些乱，他出去接。
周渡没什
艺术细胞，有全点在陈翡身上：“看到吗？”
“——是不是很可爱。”
陈翡下意识抓兜，就是没人看到也会觉得很丢脸。
期末考完就是寒假，放寒假离过年就不远，周渡昨晚问陈翡期末要考几门，回不回去时候就想说：“今年咱俩起过年？”
这次他不止摸到糖，还有张叠好便签。
他顺带着起掏起来，把糖给米乐后，又把便签展开，纸上是他早上睡觉简笔画，他还没醒，不止顶着头乱毛，还撅着屁股。
就很不雅观。
米乐见陈翡脸色微变，就也把脑袋凑过来：“什。”
陈翡嗖地把便签装回去：“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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