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玩陈大少,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他那朋友失踪三天四夜出来就患上幽闭恐惧症,到现在都还不敢坐电梯,睡觉不敢关着门,眼前黑就狂叫。
他被装箱封三天四夜,维系生命全靠营养针。
高语堂记得是陈大少喊他阿渡什。
那是他第次还没见人,就有挥之不去阴影。
……高语堂把名片翻过来。
他有个挺好朋友有次看上个未成年,那未成年拽得不行,被打几巴掌才老实,哭着喊他是京市陈家小儿子。
这话听得他们想笑。
什小儿子?陈家就陈大少个继承人,还是头版头条常客,他们怎可能不认识。
……还真是。
陈晨踹门进来时候还跟人打着电话,幸灾乐祸:“阿渡,有人要玩弟弟。是把他腿打断,还是挑断他手筋?”
威胁他?高语堂听着想发笑,但也是,他还年轻,应当不知道他是谁。男人屈手,轻理袖扣:“确定不考虑下吗?”
“考虑什?”
当然是包养等事宜……高语堂坐着,只线条流畅、肌肉饱满手臂横插到他面前,弯起食指和中指轻轻拿起桌子名片,并念道:“高语堂。”
“天胜老总啊。”
很是耳熟声音,熟悉到他听到就感到不适,但高语堂无论如何都想不起他在哪里听过,他揽西装,忽然觉得冷,嗓子也发痒,但不等他咳嗽,他胸前钢笔就被人抽走。
名片上字迹力透纸背——周渡。
下午事就是个小插曲
包间里谁不知道陈大少是个疯批啊,他说出来也是真敢干,行人提心吊胆,冷汗狂流。
手机那边开着免提:“那不犯法吗?”
陈大少似乎很听劝:“好像是哎。”
就当他那老朋友眼冒金光觉得有救、碰到个善心人时候,手机那边又道:“你问他要不要玩你,他不敢你就玩他。”
高语堂这些看客被赶出去,就他那老朋友被留下。
笔尖在名片上签名沙沙声很是悦耳。
“你应该不知道是谁。”周渡把钢笔和名片起放回高语堂前胸口袋,“好好查。”他很善解人意,“你不用担心侵犯个人隐私,也会好好查你。”
高语堂坐着,屁股像是被钉死到椅子上,在他们交谈这俩分钟直没敢回头看,直到周渡和陈翡离开,他才强装淡定去拿名片。
下两下,他掏四五下才把名片掏出来。
就在他把名片拿到手心那刻,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什会觉得耳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爱玩小男生,他自然也有朋友爱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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