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爱惨陈翡。
前半夜到后半夜。
又到落地窗。
最后都厮混到周渡房间里。
周渡房间很是简朴,就排书柜,排书桌,只是他平时画图桌子,地板上、床上,都铺满密密麻麻a4纸。
喉咙干得像是要着火,闷痛发麻。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
灯光变幻。
周渡最后问陈翡:“错吗?”
“……还分吗?”
上次给他摸,都委屈老半天。
别说真操,扩张时都得委屈死。
别说陈翡能不能接受,他都得被自己良心谴责死。
但现在这情况怎说呢。
操人都像救赎。
搭在腕间,被淋湿背心勾勒着他强健体魄,湿漉漉发,阴翳深邃眉眼:“乖。”
“你什时候说错,们就什时候停。”
陈翡有瞬间不能思考。
……
等他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时候,周渡已经抓起他手,低头吻那道寸许长疤。他眼前是周渡肩、是周渡黑漆漆发。
周渡进来后多少扫眼,但没在意,他抱着汗涔涔陈翡,吻他,又问:“错吗?”
陈翡早已力竭,脑子都昏沉沉,他被周渡抱着,又抓皱几张a4纸,但他说硬气也是真硬气,就是声不吭。
周渡心疼之余又感到亢奋,他嗓音低沉嘶哑:“你要不要看看这是什?”
陈翡不看。
周渡便兴致勃勃地给他念:“马德发,1998年生,你应该不记得马德发是谁
陈翡抖着牙,绷到极致:“你妈。”
不舍得是真不舍得。
但谁不喜欢乐于助人,谁不喜欢做好事呢。
操人时候都感觉在普渡众生,操下,功德加、操下,功德加……当个好人真好。
周渡私欲和道德感都得到极大满足。
打许久闷雷不知何时酝酿成雨,劈头盖脸、铺天盖地,夜色雾沉沉,从几十米高落地窗往外看,真有种大雨淹没城市窒息感。
银色床单在光下流着如水波纹。
室内气氛温沸。
周渡喉结下凝下滴汗:“错吗?”
陈翡想过做会时候会难受,他只是没想到只是准备就能如此艰难,他大喘着气,冷汗淋漓。
他手被周渡五指穿插攥住,紧紧地扣着,动弹不得。
呼吸渐沉,他也又开始抖——掌心轻吻变成湿痒舔舐,密密麻麻炙热滚烫,心跳开始不规则,就像在沸腾开水般鸣沸。
陈翡很犟。
周渡很亢奋。
周渡不太舍得碰陈翡,是真不舍得,他总觉得陈翡还小,怎吃得那份苦,平常哄着给他亲亲抱抱都老不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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