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不置可否。
如今半月之期还未到,元征竟将岑夜阑禁足令抛到脑后。
是皇子。
岑夜阑不声不响地看着他,元征年少,扬着头,眉梢眼角都是股子矜傲和跋扈。岑夜阑倏然笑,这人冷冽如刀,笑起来颇有几分冰雪消融,百花绽放俏丽像株冶艳红梅开枝头,元征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话,自己都愣愣,还没缓过神,背上就挨鞭子。
元征:“……岑夜阑!”
他咬牙切齿,冷不丁又吃记,身体都抖抖,难以置信,岑夜阑竟敢当众鞭笞皇子。元征带来人都吓住,当中有个亲侍方靖,是郡王之子,挣扎着,怒声道:“岑夜阑,你好大胆子-”
岑夜阑偏头看他眼,生生止住方靖怒骂,方才淡淡道:“如何?”
“这里是边境,是瀚州,在这儿,”岑夜阑看着元征,鞭柄宝石折出冰冷夺目光,“就得守军规。”
元征屈辱极,恨恨地盯着岑夜阑,岑夜阑却眼也不眨,亲自抽元征二十鞭子。鞭鞭到肉落在脊背,那身锦绣华服破得不成样,见血,露出皮开肉绽后背。
末,面不改色,看眼沉默狼狈少年人,转头叫军医,“沉昭,送七殿下回去养伤,禁足半月。”
“共余人等,杖责六十。”
元征脸色苍白,环顾鸦雀无声校场圈,哑着声说:“岑夜阑,咱们这事儿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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