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慕看着他,真心实意地点点头。
沈致:“那
沈致趴在石头上看会儿,开口叫声,师哥。
梁慕早习惯,不搭理他。
沈致又说,师哥,你这着不对。
他虽然身体不好,可打小就是抱着剑长大,又跟着他爹耳濡目染,于剑道,比寻常人悟性高得多。
梁慕这才抬头看他眼,沈致眉眼弯弯,这人天生双笑眼,不笑也像笑,笑起来就越发烂漫可爱。
梁慕:“不需要,你不要再说话。”
沈致:“哦。”
第二天,梁慕睁开眼,就见沈致埋在他怀里,条腿不安分,搭在他身上,睡得香甜。
梁慕:“……”
5
不起。”
沈致瞄他眼,嘴里叫嚷,“啊呀,疼……可疼。”
梁慕心发慌,怕沈致当真有个好歹,下床,把抄起沈致就要往外跑,“找师父给你看看。”
沈致扑哧声笑起来,两只手抓着梁慕脖子,“师哥,你这紧张,明明没那讨厌嘛。”
梁慕脚步顿顿,明白是被耍,面无表情地垂下眼睛,沈致正狡黠地冲他笑,“师哥,别撒手啊,真会摔坏。”
沈致爬起来,摘下腰间别木剑,说,来,陪你喂喂招。
木剑是他爹给他削,沈致父亲不让沈致碰真剑。
梁慕犹豫下,想着去折根树枝,沈致剑尖已经逼近,当即凝神,眼中只有小孩儿认真模样。
师兄弟番切磋,停手,梁慕如柳暗花明,豁然开朗,尚学不会掩饰情绪,脸上不觉露出几分笑来,轻声说:“多谢……”顿顿,吐出师弟两个字。
沈致看着木剑上斫剑痕,心疼得摸摸,笑道:“师哥,你真想谢啊?”
梁慕初习剑道时,没少吃苦头。
沈致睡到半宿,迷迷糊糊滚几圈,碰不上人,就知道梁慕又不眠不休,心中感叹,他师哥当真是天底下最勤勉人。
沈致父亲教徒弟习惯于让他自己琢磨,领悟,梁慕有时钻牛角尖,晚上也不睡,个人躲到僻静处练得浑身都是汗。
不知道为什,沈致总能找着他。
梁慕在练剑。
梁慕冷冷地说:“摔烂活该。”
说完,把人扔回床上,结结实实地摔个屁股着床,沈致不恼,笑嘻嘻地又爬过去,挨着平躺下来少年,“师哥,就是逗逗你,别生气。”
“师哥,师哥,”拖长把嗓音,撒娇似。
梁慕字顿地说:“沈致。”
沈致哎地应声,不想当真惹梁慕生气,说:“师哥,你看这天儿这热,要不要抱着睡,冬暖夏凉,顶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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