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则枫紧急给自己找个借口,用来掩饰方才诡异行为。
“早上遛过。”陆昭投来不悦眼神,“你不会说话是吧?非要用踢?”
听这话,周则枫松口气,幸好揭过去。他非但没和陆昭斗嘴,还从锅里涮颗牡蛎放到陆昭碗里,笑嘻嘻地说:“你别生气,错。”
牡蛎?壮阳?
周则枫随手捞,倒让陆昭脸色更黑。
明明是很正常顿火锅,却吃得周则枫心猿意马。
陆昭就坐在自己对面,筷子尖夹着肥牛在锅里涮,因为怕火锅雾气把眼镜镜片弄模糊,陆昭换副隐形眼镜,还穿件驼色开衫毛衣,看上去和周则枫几乎像是同龄人——也正因如此,所以少许多疏离感,让周则枫起些绮丽心思。
在个月前,还是这张餐桌,还是这个时间,陆昭也是坐在自己对面,但那次与这次又大有不同。
周则枫下意识往下瞄,陆昭和周则枫脚都安安分分地待在桌下,井水不犯河水。
周则枫觉得,如果陆昭现在把脚伸过来蹭他小腿,那他肯定不会像上次那般,而是会抓住那只温润脚,然后把它放到自己鸡巴上。
实际上,周则枫在饭桌上躁动不安他不是没看在眼里,不理会只是陆昭招数之,只有忍得久以后才能吃得香。只是令他搞不懂是,周则枫这样动不动就发情到底是不是好事,他现在不比年轻时候,要是身体吃不消可咋办啊。
现在周则枫还搞这种暗示,陆昭咀嚼着蘸辣酱和蒜蓉牡蛎,心里盘算着什时候给周则枫点颜色看看。
两人就这样各怀鬼胎吃完这顿中秋夜火锅,刚收拾完把餐具放进洗碗机里,周则枫就看到雪饼自己叼着遛狗绳乖乖地蹲在门口,脸期许地望着自己。
周则枫心软软,拍拍雪饼狗头,兴奋地对陆昭说:“他想出去玩。”
陆昭看着人狗黏糊糊兴冲冲模样,默默把已经拿出来控射工具放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在吃肉时候间或望眼陆昭,可对方专心致志地干饭,对周则枫炙热眼神视而不见。
周则枫痒得百爪挠心,浑身躁动不安,脑中总结出些奇奇怪怪经验,例如二十岁大小伙子十多天不手冲,并不能立地成佛达到禁欲理想效果,而是会精虫上脑爆血管而死。
等周则枫反应过来时候,他脚已经触到陆昭脚踝,陆昭终于把注意力从肉片上转移到周则枫这边,还没来得及露出疑惑表情,周则枫就不轻不重地踢他下。
陆昭:???
“那个,雪饼晚上用不用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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