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岩风这下不理他,按住他背要他睡觉。
江云意死猪不怕开水烫,在人身上扭来扭去:“不睡不睡。”
闹会儿发现没人理他,他哼哼唧唧着,手往下去摸傅岩风,生生在人身上点起火来。
前
“干嘛呀干嘛呀,”江云意捂着手腕滚旁边去,背对着人,举着胳膊,盯着红绳看得两眼都直,“送出去东西哪有再要回道理。”
欣赏好会儿,何止是喜欢,眼睛都笑没,翻身回来,身子拱拱拱进人怀里,爱惜地摸着手上绳子,“什时候编呀?这个不好编吧,要编很久吧?”
粗看以为是红绳,细看看得见其中有金色丝线,手绳丝线细密,好几股交错在起,结实不松散,江云意也是跟吴文霞干过手工活人,知道这并不容易。
傅岩风抬手关灯,大方回答他:“确实不容易,编坏好几条。”
“就说你怎突然这厉害。”江云意美滋滋说,“趁不在时候偷偷编?”
着他屁股把他抱进屋。
躺回床上江云意又不困,在床上滚来滚去就是不睡。
傅岩风伸手拿手机看眼时间,随后按住江云意脑袋,在他脑门亲口:“生日快乐。”
“谢谢老公。”江云意脸红下,他其实国庆前还记得自己生日,这两天玩就忘,到十二点,他就二十岁。
去年江云意生日傅岩风送是表,只是造化弄人,两人情侣表在今年齐齐光荣牺牲。
傅岩风没否认。
江云意戏很多,脸蛋撞在人肩头:“你完蛋,你现在好喜欢,你离不开。”
以为傅岩风不会理他,却听傅岩风说,“早就离不开你。”
江云意心里冒出粉色泡泡,心想生日真好,还可以听情话。
他得寸进尺,爬到人身上:“还有呢还有呢,还要听。”
傅岩风那块是在吴文霞生病住院那会儿他出去送货时候坏,干活时手表放在口袋里不知怎就掉出来摔,表壳着地,表针都弹出来,而江云意则是因为进水导致机芯生锈报废。
今年傅岩风经济困难,江云意很早就开始声明自己今年不要物质上礼物,可是等傅岩风下床去拿什东西回来往他手腕上套时,他欣喜之情还是溢于言表:“什东西呀,不是说不要买礼物吗?”
“不是买,”傅岩风搓搓他脑壳,“自己做。”
江云意爬起来开灯,低头看见自己手腕上条手工编织红绳,红绳上串几颗圆白珠子,他鼓着脸装苦恼:“什时候瞒着偷偷做?”
傅岩风笑:“不喜欢还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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