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意:“肯定要跟你去啊,怎能让你个人去。”
傅岩风拍他脑袋:“天快亮躺会儿吧。”
江云意摇头:“不困。”
傅岩风说:“困。”
两人熄灯上床,傅岩风背上有伤,就侧躺着抱住江云意,江云意怕碰着他伤口,很老实地缩在人怀里动不动。
江云意抹着眼泪说:“喝醉酒也不能动手啊,这都什人啊,太过分!这工作太危险,以后别去。”
傅岩风重新套上衣服,说:“以后不去。”
江云意哽咽道:“去医院吗?”
傅岩风说:“去,所以才这个点回来。”
江云意问:“是不是缝针?”
晚上黄老板在电话里说不多,只说有人砸场子,傅岩风过去才知道是有人欠钱不还,黄金辉要他跟其他人起去讨债。
他要做很简单,跟几个人起过去欠债人那里带点值钱东西回来抵债就行。
黄金辉皮笑ro不笑,说跟欠债人都协商好,拿车抵债,他们只管把车开回来就行。
出发后他才发现跟他同去其他几个人手把管制刀具,去是欠债人公司,开走是对方几辆走私进来还没来得及转手进口车。
其他人人辆接连开走欠债人三辆车,傅岩风觉得事情不对,想去跟欠债人问清楚来,那人却持把水果刀从后刺向他,傅岩风反手给人撂地上,但后背和胳膊还是被划几刀,手机也是这时候摔,二手机子不抗摔,当场就死机。
两人谁都没睡,江云意在人怀里嘀嘀咕咕:“你最近不要再去搬货,你本来就没休息好,现在
傅岩风回答:“胳膊缝几针。”
江云意:“定很疼吧?”
傅岩风:“现在不疼。”
江云意:“所以你才不让跟。”
傅岩风:“如果提前跟你说店里出事,你会怎做?”
伤他男人自己也吓得不行,抱着脑袋慌里慌张解释这些车不是他,是他合伙人,车被开走他没办法跟其他人交代。
“不赌再也不赌……”男人眼泪鼻涕起下来,嚎啕大哭道,“就借十万,十万啊,几个月就滚到百多万……杀也还不起啊,你回去跟黄老板说声,让他给留条活路吧。”
这晚傅岩风才知道,除游戏厅酒吧KTV,黄金辉还在火车站附近自建房里设地下赌场,同时在赌场放高利贷,还不上钱就,bao力催收。
今晚傅岩风自己卷铺盖走人,他是缺钱,但是没有把良心丢掉。
后背条明晃晃血痕,尽管伤口不深,但涂药水还是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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