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不配得上说算。”严淮捏他手腕力度更痛分,“你没有权利决定。”
“宋稚,们之间喜欢,永远多你步,你根本不知道有多在意你。”
如果没有宋稚,没有那个在十四岁夜空下对他笑男孩,根本不可能有现在严淮。
“如果你胡思乱想,总有方法惩罚你,罚到你不再乱想为止。”
当宋稚听到布料被撕扯声音,他才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什样潜在危险。
直到宋稚被吻到全身发软,严淮才肯从他唇边离开,却依旧按住他不撒手,牙齿咬住喉结,“回答,为什不反驳。”
“拿什反驳。”宋稚后脊冰凉,隔着两层布料都扛不住大理石瓷砖冰凉刺痛感,他喉咙被磨得发痛,硬着头皮说:“他们说得没错。”
他只是个制造八卦娱乐新闻流量艺人,和出身上流社会、从小优秀到大天之骄子怎比?
“连亲生父母在哪都不知道。”宋稚眼眶发红,“怎配得上出身高贵你?”
“高贵?”严淮嗤笑,“你对严家私生子说高贵?”
宋稚咬牙,推开里侧门缓缓走出,像个犯错孩子,双手背身后站在严淮面前。
“为什要躲?”严淮冷如冰霜。
在外人看来,宋稚像个炸毛刺猬,嫉恶如仇、睚眦必报,嘴上从不饶人。
但严淮比谁都清楚,实际上宋稚单纯又善良,他世界干净到非黑即白,也从不会给任何个恶人耀武扬威机会。
而这样小刺猬,私下里只会在他面前柔软。
严淮失控程度完全超出他预料,似曾相识过程和动作,连带挣扎和求饶在这里根本无济于事。
宋稚被控制在洗手台边,他正前方就是张半身镜。宽宽敞空间内点着两盏白光灯,光线清晰打在让他脸红心跳画面上。
严淮哥哥又生气,比之前那次还要凶。
彼此间声音惊动门外佣人
严淮用力掐住他手腕,“宋稚,“经历过嘲讽,比你更多。”
严淮非严夫人亲生儿子事尽人皆知,这种冷嘲热讽几乎伴随他整个少年时期。
宋稚拼命摇头,“没有,你不是,从来不在乎那些。”
“好。你不在意身份,却过分苛求自己,是吗?”
宋稚被顶得哑口无言。
“为什要眼睁睁被他们说?”
严淮容忍限度内,绝不包括让宋稚受委屈这点。
“宋稚,回答。”得不到反馈只会增加严淮愤怒。
“、……”抠进掌心指尖扎宋稚生疼,“唔、别。”
严淮把人按向墙面,失控般咬痛他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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